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你,惊慌地瞪大了睛,明明是从自己嘴里说的话,却令你脸涨的通红,很不得时间倒回一分钟前……不、半个小时前,你一定不会选择来替甲贞宗手!
在被加州清光侍奉着换上净衣服之后,你也很快适应了夹在的东西,只是稍微比棉条的存在更突一些罢了,并不影响行动,可以被很容易地忽视掉。
你:“!!!”为什么只是打粉,你也可以啊!
“唔。”他的话被成功地止住了。
“别说了!”你想也不想,举起手里的打粉棒怼在了他的嘴巴上。
你这才挪开手里的打粉棒,努力让自己的思想从刚刚那种淫靡的状态中脱离来,忽视掉里夹着的东西,好专心帮前的打刀手。
被他这样话连篇地挑逗,你本能地将更并拢了些,小也颤抖着夹紧了,里面为了堵住没排尽的而置的异,瞬间变得很有存在起来。
你轻轻地吐了一气,觉自己连呼都变得了起来,偏偏躺在那儿接受手的刃还在说话:“主人的脸红……”
你平复了一呼,然后盯着他的睛,努力让自己显很有主人威严的样:“接来到结束都不许说话。”
果然是被他影响了吗?!!!
你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脱而:“用绳勒住这里,应该就不会翘起来了吧?”
打粉棒带着灵力轻轻敲过刀,青年上的伤随着灵力的滋慢慢地愈合了,从被衬衫遮掩着隐约可以看清肌肉轮廓的膛,然后是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腹,再往……
你怎么能用你可的小嘴,说这么黄暴的话呢?!
你着打粉棒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简直恨不得折断手里这东西。
似乎在提醒着你,在你帮面前这一振刀手的时候,小里还夹着上一位留的,仿佛偷轨的罪证。
他望着你,乖巧地了,镜片后灰的眸沁一线亮亮的光,表有些古怪地看着你。
那是一张丝绸的手帕,刚去的时候,因为浸了花里吐的蜜和残存的白,适当的使得它并不艰难。只在后半段的时候,因为的一段已经被拭得燥了,丝绸与肉嬖摩的显得清晰了起来,不过由于小已经被开了一条合不拢的空隙,稍稍忍耐一,也毫无阻地吃去了。
但是这个时候,它的存在,却又让人难以理解地了起来。
然而时间倒绝无可能,现实况是,在你说那句话之后,紧绷的西装,鼓起来的那块显得更加硕大醒目了。
“甲贞宗。”你轻轻地叫了他的名字。
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
这种脑补的羞耻让你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并拢了,手帕一角略微凸起的刺绣蹭着的肉,一种有些涩糙的质,然后很快又被你分的浸泡得腻起来。
他望着你,因为你方才的命令,并没有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