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掰着手指数了数,沉痛地发现,如果今晚的这些就是你全正在交往中的男朋友的话,那么你已经劈了十几条了!
“啊,这么晚了还真是不想动啊,不过一想到是来见你,就又有些劲了。”
更可怕的是,你觉得自己还真的能这种事。
你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所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朝着加州清光走过去,然而被髭切玩过的余韵似乎还没有褪去,走动的时候,可以清晰地觉到两侧微的花唇磨蹭,甚至如果不并拢的话,恍惚会有一种阴正敞开着,等人玩的空虚。
“嘛~是专门来提醒你一句,虽说已经失忆了,但是在那之前我们是侣关系。”
果、果然不所料呢。
总之那个晚上,你就在这种不停送走男朋友,然后迎接另一位男朋友的过程中度过,直到送走最后一位付丧神,整个人已经宛如被掏空了,趴在铺好的榻榻米上不想动。
回忆起那天晚上的经历,你看向不远的加州清光的时候,越发心虚了一些。毕竟看样,这些刀剑男士们还没有察觉到你上混乱的男女关系,依旧以为自己是你唯一的恋人。
“啊,不是那个,但是很好闻。”
这时候加州清光已经跑到了你的面前,他很亲密地环住了你的胳膊,用撒的语气说:“主人刚刚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哦,说好了今天要帮我涂指甲的。”
你心怦怦地,很容易就想到小黄书里那些,什么“愉之后,上留偷的气味”之类的描述,俩忙拉住了他的手行转移话题。
毕竟刀剑付丧神们都那么腻,而你又是那么喜新厌旧、不专的一个人,如果他们主动地提想和你交往的话,你的确是会胆包天地不拒绝的……
你沉痛地,“我知了。”
“对、对不起,虽然已经答应过,和主公大人恋之后,要变得更加一些……可是还是呜……”他已经紧张地快哭来了,金的瞳里泛起一层雾蒙蒙的光。
因为有鹤的案例在先,所以你本不敢轻易提分手,只能拖一天是一天,寄希望于自己劈的事可以隐瞒的好好的不被发现。
*
“哎?”
甚至里面还包括不足一米四的小短刀!
你审的外貌又令你有些心慌。
髭切那个家伙最开始是想住你一次的,但是因为想到真的可能会很久,而且还会脏衣服,被清光察觉到不对劲就不好了,于是你和他交涉了一番,最后才妥协为一次。那个家伙,明明说好只一次就结束的,却不守信用地着你又了一次……
你被吓了一:“我每天都有洗澡换衣服的!”
最后你还是给了他一些糖果哄好了他,并且想办法将他劝走了。
你慌张地将他送走了,没多久又来了一位……
“嗯嗯。”你心虚不已地,表示自己记得。
“哎呀哎呀,这么晚了真的不想再走回去了,反正是侣,你应该不会介意我留来睡的吧?”
实际上,如果不是中途被髭切在那里了那么久的话,应该早就依照约定来找清光了。
“我们去哪里?”
清光忽然凑到你的上嗅了嗅,若有所思的说:“主人上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气味。”
你差咬掉自己的,慌张改:“我是说,去哪里帮你指甲。”
当时,那个穿着白衬衫黑抱着小老虎的男孩敲开你的房门,仰对你羞涩而期待的表:“主公大人,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脚踩十几条船,真的不会翻吗?’你悲伤地想,‘而且我未免也太变态了吧!对小孩都得去手!’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