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注意到你涨红的脸颊和角的泪痕,抹茶发的付丧神中几分探究,“刚刚是哭过了吗?”
与此同时,远传来细碎的交谈声,在朝这边靠近。
“髭切殿是又在欺负姬君了吗?”三日月宗近还是那样温和又包容地微笑,“哈哈,姬君还是个小姑娘呢,应该被好好疼才对啊。”
“哈哈哈,是髭切殿啊,和姬君在这里什么呢?”
“唔……”望着你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看不见了,莺低喝了一茶,才慢悠悠地,“是和加州约好了吗?”
大概实在是受不了你哭的上不接气的样,他终于意犹未尽地抬起了,嘴唇已经被你里淌的得湿漉漉的了。
“哦……我可没有欺负家主哦。”髭切笑眯眯地看着你,“对吧,家主大人?”
连续两次的刺激得你的脑空白,几乎要昏过去,还是他松开了钳制住你行动的手,及时替你整理好了衣服,不至于这么地暴在人前。
“是这样啊。”三日月宗近,“哈哈,来的路上遇到了加州,他好像正在找姬君。”
你连忙了,泪差儿绷不住又要掉来了,憋在眶里打转,“嗯嗯,是这样的……我只是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罢了。”
嫣红在布料婆娑间若隐若现,因为的刺激早就已经立起来。
*
“已经完了,我要走了……”你泣着断断续续地说。
脑海里突然浮现当时的景,令你意识地产生了一种背德的错觉,往外推着髭切脑袋的手越发用力了些。
“哈哈哈,偶尔看到小姑娘这幅惊慌失措的样,也别有乐趣嘛。”
“有人过来了,快松开我……呜,不要咬……说过一次就好的……”你的泪掉的更狠了,不住地踢打面前人的肩膀,“真的不要了……”
两手指伸了花里,轻而易举地碰到了你里的,用力地了几,就令你咬住嘴唇泣着再一次了。
“唉?”你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脚酸无力地差又跌坐回去,幸好只是趔趄了一就站稳了,“那个,我该走了。”
你无暇注意他的模样,只是着急地想合拢双,赶在别人靠近这里之前穿好衣服,可是大却被人握住,行打开不许闭合。
你听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愧怍涌上心,无地和服的脚趾微微蜷缩了起来,还未褪去的酥无力,生怕他和莺察觉到什么怪异的气息。
和服是早上的时候,为近侍的压切长谷帮你穿上的。因为并非日本人、再加上失去记忆的缘故,你很为难地发现自己本就不知怎么穿和服。在数次尝试无果之后,你只好羞涩又无奈地叫来了守在房门外压切长谷,在他的帮助才穿好了衣服。
什么“欺负”、什么“疼”,听得你心虚不已地垂了,脸颊红,如果不是他的脸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你差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