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老板椅上朝着白衣招招手,“过来。”
一个多月不见,白衣承认自己很想念前的男人了,虽然来的时候满肚都是气,但这会儿看到这张脸以后,那些气愤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一边为自己的不争气羞恼,一边又乖乖走过去任由对方揽着自己坐在他大上。
“还在生气?”
年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说得白衣耳都了,但他没有忘记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他转看向年,“我今天来是有话跟你说。”
“说来听听。”
“我知,我们一开始就是因为约炮才搭上关系的,一直以来也都是维系着炮友的关系,谈说看起来有些太好笑,但是我确实是喜上你了。”
“喜一个人得不到回应实在是太难熬了,我甚至有些患得患失,我家里人叫我回去工作,我也想过我们俩之间要怎么办的,可是我不敢问你喜不喜我。”
说到这里,白衣又想起了那个男人,想起了年的双排队友,他垂眸,“所以你今天就跟我说清楚吧,你到底喜不喜我,就算是不喜我,也好给我判个刑。”
“你憋了这么久,终于舍得实话实说了?”年微微低抵住白衣的额,深邃的双眸像是要把白衣去,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年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对上这样的神,白衣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睛,伸手捧住年的脸,“你……你也喜我?”
“我要是只把你当炮友,我就不会关心你学习怎么样生活怎么样,也不会主动邀请你来我公司工作。”
年伸手轻轻着白衣的后脖颈,“我叫你来我的公司,就只是想要每天都能看见你。”
听到这样的话,白衣只觉得自己心里都被蜜满了,前几天被陈醋泡来的酸气一扫而空,整个人都变得甜甜的。
两人吻到一块儿,年有些急不可耐,白衣更是一个劲儿地在他大上乱蹭,很快就枪走火了。
“去休息室。”年就着这个姿势把白衣抱起来,还拍了拍他的屁,“老都素了一个多月了,今晚你就别想床了。”
“别……你还在上班呢。”
“我是老板,我不说话他们不敢来,只不过你可能得小声,毕竟我也不确定这里的隔音效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