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被人吻住,白衣突然就不动了,年咬住白衣后颈的肉,最后犬齿刺破肌肤,信息素通过缓缓注。
只是靠近了他才发现,白衣在酒的作用无意识地释放了些许信息素,淡淡的柠檬香萦绕在他的周。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完这话,年双手卡住白衣的腋将人托起来抱在怀里,随后将脸埋在了白衣的颈间,轻轻嗅着他的,年只觉自己的犬齿都在发。
白衣被吓了一,虽然还迷糊着,但还是老老实实躺睡了。
年用了后槽牙,然后一把将白衣在床上,神幽暗地看着他,开时声音沙哑,“时间不早了,睡觉!”
白衣的发来得毫无预兆,这会儿的年理智尚存,他起就打算去拿手机给领队打电话,然后再叫救护车过来把人送到医院去。
“我不要去医院,你帮帮我。”
起初白衣挣扎了一,但很快就被年住动弹不得,临时标记的过程并不长,但是等到标记结束的时候,白衣的尾都红了。
“我知,我说,我不想去医院,我想让你帮帮我。”
然而还不等他摸到自己的手机,一双手就从后环住了他的腰,白衣似乎猜到了他要什么,这会儿在酒和发的双重作用,白衣贴着他的侧哼哼唧唧。
给他留一个临时标记,明天再好好跟他说说这件事才是最好的办法。
半夜,年被勾人的柠檬香叫醒,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白衣的脸都已经红了,一路红到脖,信息素的味争先恐后地从他颈后的散发来,充斥着整个卧室。
白衣上的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到年的肌理之间,他说话时声线都有些发涩了,他垂眸看着白衣来的后颈,“你知你在说什么么?”
就过了十二,年见着白衣还不知疲倦,索上前去抓住他,想让他躺睡觉。
“你也要来跟我一起玩么?”白衣浑然不觉自己现在有多危险,还反手抓住了年要他跟自己一起玩。
他想要刺破白衣的,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到白衣的,和白衣的信息素合在一起。
年放开他,他立倒在年的怀里轻着,年咽了,然后把白衣抱着放在另一半床上,自己也钻被窝释放信息素安抚白衣,不多时两人就一起沉沉睡去了。
虽然白衣说他知自己说了什么了什么,但是醉鬼的话最不可信了,他不能事事都依着白衣。
这样若隐若现的香气令年的咙一紧,抓着白衣肩膀的手都不自觉地用力了几分。
想到这里,年结束了这个吻,他将白衣禁锢在怀里,最后吻了吻白衣的。
唇交缠时暧昧的声充斥着两人的鼓膜,年的睛都红了,但是他还能够勉保持自己的理智。
白衣这会儿燥难耐,他几分,然后侧去找年的脸颊,找他的唇,两人很快就吻到一块儿,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