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理完刚刚白衣不小心洒在自己唇边的白浊,然后欺上床把白衣搂怀里,扩张完毕后将埋白衣的中。
白衣看着枕边人的睡颜,轻轻说了句“老公晚安”,然后才梦乡。
白衣没说话,平时跟大家科打诨时叫老公跟说顺溜一样简单,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让他喊老公他反倒觉得不自在了。
“不是……呃……你踏轻!”白衣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很诚实地迎合着年的动作,“平时还没觉得,现在你要让我叫你老公,我总觉得怪怪的。”
年的动作愈发有挑逗,这一幕被白衣看在里极冲击力,随着年动作的加快,他很快就在年手上了一回。
“叫声老公,我就依你。”
“年……老公,老公你慢,唔……不行了。”
年也不舍得真的把白衣折腾狠了,毕竟折腾过了最终心疼的也还是他,他更希望能够把白衣好好养着。
“宝贝,你完了,现在该我了。”
两人一起释放一次后年放过了他,一起去浴室清理的时候又折腾了一会儿,然后才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年回想了一白衣平时的样,突然起了坏心,“我懂了,你得要他们说你你才愿意叫是吧?我现在就抱你去开麦,让他们跟你说。”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宝贝,你不是说我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么?今天我怎么也得力行地给你证明一吧?”
“这才乖嘛。”目的达成,年心满意足地亲了一白衣的额,然后才继续他。
有些事一旦开了,后面就容易多了,刚刚又是哄又是威胁的才让白衣叫老公,这会儿他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开关,再也闭不上嘴了。
“老公老公,我错了,别带我去开麦。”
说着他就搂住了白衣的腰,一副真要把人抱起来的模样。
“呜呜呜,不用证明了,我已经受到了,你很行,放过我吧。”
年这一天大清早就起床赶飞机,回来以后又经历了这么剧烈的事,还带了一场攻防,现在是沾到枕就睡着了。
白衣被吓了一,他们俩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可能现在帮会YY,今天这个麦要是开了,那他以后就可以直接逃离地球生活了。
很快白衣就从刚刚的余韵中缓过劲儿来,年的动作过于磨人,白衣哼哼唧唧地迎合着,示意年快一些。
过的后这会儿还是的,很方便,年却并不急。
白衣意识去看年,然后就对上了他漆黑的双眸,这双眸像是一个深深的漩涡,令白衣沉溺其中逃脱不得。
他双死死夹住年的腰不让他动弹。
“怎么……”年的动作突然加重了几分,得白衣闷哼一声,“连老公都不愿意叫么?”
他一改往日大开大合的送,动作温柔,一边送着一边抚摸白衣的。
他俯住白衣的,吞吐时从一路到端,又很有技巧地在端打转,白衣的呻声压在间,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抬起来想遮住眉,半路被年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