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门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老妈排斥的耸了耸肩膀,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给抖去。
我弯腰伏在她的耳鬓,轻声说:
「你昨晚真疯狂,差没搞死我。」
老妈冷哼了一:
「不要忘了,你昨天可是打了我两个耳光。这笔账咱还没算呢。」
我心不由得忐忑起来,忽然意识到现在坐着的女人是谁——那位自小便
待我的严厉的母亲。我觉双有些发抖,于是收起了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老妈停了手里的动作,右手摘近视镜并用手背了睛,然后她拿
起桌上镜盒里的镜布,冲着镜片哈了一气后开始拭起来。
「你愣着什么?」
「啊?」
「我累了一天了,快儿让我舒服起来。」
老妈把镜片放在阳光看了看,也不抬的说。
「哦,哦。」
我重新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开始摩起来。
妈妈的削瘦,我在脖颈附近摸到的全是细长的骨。我看着妈妈的后脑
勺,那里有一个用手逆时针转动发旋系而成的简易长结,被她用夹收拢固定
着。很多碎发未被束缚,有的被收贴在鬓角,有的在后脖上有些随意的垂散着,
足可见早上妈妈打理它们时有多仓促。
我用手指夹了夹这些碎发,然后撩开它们吻在了妈妈的后颈上,沿着脊椎骨,
一又一的亲吻到了妈妈的后背。同时两个手的手指沿着修长的锁骨了
去,指尖很快就探到了罩边缘。
妈妈的双手突然捂了上来压住了我的十指,我们就这样隔着长裙的布料角力
着。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手指退后,转而向她的腋窝摸去,老妈受不住,
果然夹紧腋松开了双手,我便趁机掀开罩从后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不停
的搓着。
我的也像只疾行的蜗般蜿蜒爬到了她的耳后,留了一涎的印记。
我了妈妈的耳后和耳,得她忍不不住要缩右边的脖,我却乘胜追击用
虎牙咬住了她的耳垂,开始微微用力。
「别咬了,别咬了,疼!疼!」
妈妈声的哀求。
我却不当回事儿继续使劲,疼得她忍不住扬手在我的脑门上打了一。
「我都说了疼疼疼你还使劲咬!你是狗呀你?哎呀!」
我松开嘴转而去咬她的脖,牙齿夹起一块儿肤然后了嘴里,像果
冻那样深深地嘬住,老妈受到轻微的疼痛忽然明白过来了,然而为时已晚,我
松开嘴时她的脖上已经留了一个深红的「草莓印」。
「你个小王八!」
老妈挣脱开我赶紧去拿桌上的包,从里面掏了一个小化妆盒,打开后
有一面小镜,她放在脖附近照了照刚才被我咬过的那个地方,斜着睛看到
了那块儿人为留的「机械紫斑」。
她使劲的用手搓了搓,仿佛那样就能搓掉似的。发现于事无补后她收起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