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行。
这种东西谁都说不清楚究竟哪一方更占上风,你叹息,任由他将你抱起屋,恶狠狠的摔在榻上――你任由自己臣服于。而任由他大开大合的亵玩你的,又或者不尽然,是你反手将他在,翩翩摇曳。
然而翻云覆雨,你不得已抱住他的肩,中慌乱的喊他的名字。
他抓着你的腰猛了几,终于偃旗息鼓,却并没。
你抱着他的,任由他的脸、埋在你的肩窝里。他尚且还在你的,缓缓落在榻上,你心想,如若是其他女,也许会因此有了孩,将计就计的怀孕生,过上那相夫教的日――
却在朗朗圆月看见他中的愤愤与破碎――他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凤微眯。
只是阿蝉皱着眉隐晦劝诫,夜后的动静还是小些为好。
“傅副官呢?也没见傅副官。”
他张,呢喃几句无声无息――
“可是没看见有亮光呀?”
你抚着小腹,任由他从你后刺、退、又再度刺,手掌都能受到那玩意儿时的冲击了――王侯的男装总不如纱裙轻盈,上的宝冠被撞得一颤一颤、连带着都会发麻。
一声轻响,长袍落地,上的发冠被人了簪,扔到不远地上。长发垂落,裹着前的红樱,他眯起睛见那月光如,洒在你上。
若非着那广陵王与绣衣楼楼主的衔与尊严,你几乎要对他丢盔弃甲的求饶了。
你说够了,甚至想要拿楼主的威严。
直至他如数倾泻,你香汗淋漓,他握着你撑在他前的手腕,而后又松了开来。
“傅副官今天早早告假了,说是要去看房。”
脚步声近了,你心中打乱。
可是你不在意,傅不在意,又有谁会在意?
“楼主该不会已经回屋了吧?”
你咬牙切齿,伸手想要给他一记耳光。
得无可逃,伸手打落了台上的妆盒,有些恼恼的想,若是明日,又该如何与阿蝉交待?
男人的一怔,你却别过去,看那残烛终究烧完了,只留一丝白烟。
又或者说,你不愿。
你想逃,却被他抓着腰又拉了回来,你仙死,只觉一刻怕不是也要登仙去了,而那狼崽一般的男人却加速了――满屋是肉相交的清脆声。
你不顾衣不附的尴尬局面,伸手挣开他的束缚,一把掐住他的咙,十指微微发紧,杏目微眯。
你清了清嗓,同他轻声说――不用在意,我会饮避汤。
你不得已捂住自己的嘴,生怕隔墙的人听见如此荒乱的声音响起。
你明白他那几句唇语的意思,他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边。
你并未开,却相信彼此都是冰雪聪明之人,自然而然便懂得方才的警示所代表的意味――
究竟是交缠了一夜。
“刚刚明明看见了楼主的车,不知去哪里了呀。”
那言语仿佛山盟海誓,而后的吻更是如胶似漆。
唯独每每当你,刘辩好似着了似的在你上那些私密的位置留印记――而见了他,迎接你的,便是更加疾风骤雨。
“楼主呢?楼主今日不是不留宿在里吗?怎么还没回来?”
墙外人声渐起,又再度冷寂。
他的脸垂在幕帘的阴影之中,暧昧不清。
楚河汉界,大路朝天。
那会儿你心里明镜儿似的,也不知为何,你会想起师尊,想起刘辩。
你被他抵在廊,匆匆掀开衣袍。
可是那中秋圆月正明,大的院墙外满是楼中人的声笑语。
你同傅的关系说是变了却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