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礼貌的将文件夹放到他的桌上,我转过就想赶紧离开。有他在的地方,多待一秒锺都是危险的。
原本就是一件不怎麽让人设防的事儿,见他没有说任何令我觉到难堪的话我想都不想就走到他的边,看著那修长的手指正扣著桌面伸手就去抓他用惯了的一只宝石蓝的钢笔。
但是一秒锺我就晕不起来了,因为这只看上去明明就什麽特别地方都没有的钢笔竟然像一条活的泥鳅一样从我握紧的掌心里就那麽笔直笔直的了去──
我大惊失,连忙蹲去查看那只在我手中不幸阵亡的钢笔。
“哦,好。”
我的手心已经沁满了渗的冷汗,湿乎乎的连我自己都觉得难受。
但是艾辽却没回答我的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我看到他那张扑克脸上突然之间多了一抹奸诈的表,不不淡的眉只是微微的上挑了那麽一小,我的心里就像是被极细的针给偷偷刺了个窟窿一样,酸麻麻的丝丝的疼。
我的心里咯!一,对於这种陈述句後面的“but”非常的。
然而在我刚刚迈动步伐的时候,艾辽却意外的叫住了我。
平静混乱的思维之後,我敲响了艾辽办公室的门。
而我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刚从林家大小一夜之间转变成公司底层的小职工的落差,那种烈的肉折磨和心灵折磨这辈我都不想再味第二遍,更见不得左思睿去味。
“啊,我的钢笔好像堵了,你拿去帮我洗一洗。”
难不成他要使坏了吗?
因为到最後,他会发现世界上只剩艰难和悲苦的生活还有一个年长於他却束手无策的我。真到了那个时候,谁还会去在乎什麽是呢?
“天呐!”
“来。”
“等一。”
“总裁,这是您要的文件。”
这原本是一场灾难,然而艾辽却像是早就知了什麽一样一反
连大气都不敢,我故作平静的询问。
完了……他要什麽?
他用的东西都很漂亮,将那冰凉的状在手里的那一瞬我还真有被上面发的蓝光晃得晕。
还以为他会说什麽惊天动地的句,哪知这男人只是冷淡的动了动嘴唇就好像方才的奸邪之从来没有现过一样。得就跟我自己神经紧张现了幻觉似的,没搞清楚状况便瞎猜。
笔帽在空中脱落开,线型的笔优的在空中划一瑰丽的弧线,它算是被我漫不经心的甩去的。之後耳边只听清脆的“啪啪”两声,那可的笔就在我和艾辽面前掉在地面的大理石上溅开墨渍,并且……摔断了尖端。
因为他是优君啊──真的优君,我曾经的优君。被那张脸迷惑的话我会失去判断力,以为现在的艾辽也跟14岁那年一样是个完全没有攻击的人。那样的话我真的会怎麽死的到来都搞不清楚。
回过去谨慎的瞄著他许久未见的俊脸,其实见面的机会还是有的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不想看他。
惯了,任惯了,孩气惯了……他是温室里的花朵,在被呵护中茁壮成长。
“总裁还有事?”
一贯低沈磁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