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差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短,却让她觉得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的长。原本还以为是自己一个人待腻味了,可是夜阑人静时却敌不过那种打心儿里漫来的寂寥与空虚。
温云不来,他就再度站起来背著她在大厅里面徘徊。没有目的,就是单纯的亲昵。只见他歪著和颈窝女人的脑袋碰厮磨,过了好半天,才轻轻的叹了气。
男人生的人大,温云一上他顿觉视野开阔。雷枭也不在意什麽,背著她就往病房外面走至於退房手续之类的以後打电话交给别人来办就是了。
“以後别再那麽脑残了行麽,温云你要听我的话啊……”
没想到这妞儿居然会跟他说这麽煽的话,雷枭听了一鸡疙瘩,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那原本冷又飞扬跋扈的脸却一就变得线条柔和了起来。眉舒展著,唇角也向上勾起一个不易察觉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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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每一次,这种想法刚萌生来的时候这男人就又会一些人神共愤的事儿让她心里的再度冰冷去。
一句简单的警告包了无数的愫。他说不别的什麽话,更说不什麽我也想你之类肉麻的语句。但是他的音调很明显的是在妥协,只是希望这女人日後不要再又什麽特别冲动令他担心的事才好。
女人轻轻的了,而後又补上了一句。
死赖著不走。 “你倒是去啊?”
雷枭不是个好男人,可是撇去他那些令人讨厌的病不说却是一个很好的人。
一颗心砰砰的著,说不的反常。
壮长相英俊,对自己又大方。其实她也不是特矫的人,偶尔神经错位的时候也会觉得就算跟著他一辈那也不错。
今儿个也不知是怎麽了,又脆弱起来了。也许是手受伤了吧,让她的心也变得绵绵的。忽然间很想他,很需要人陪……
温云伤的是手不是,其实还能走。
无辜。
折腾了一天,现在天都黑了。两个人都又饿又累,更别提温云手还疼。回到枫临苑里的时候,雷枭又将温云背了屋,轻轻的想撂在沙发上。
然而雷枭却觉得让她走路都不是很放心,一直抱到家里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背著她是最好的方法。
其实很想就这麽跟温云一直腻乎去,最好一就腻乎到了床上。只可惜雷枭忘记了这个家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在居住,他背著温云在厅里面闲逛,抱抱肚饿,就在後面跟著他们亦步亦趋。
“来吧。”
“好吧……偶尔会冲动一。”
斜看她。
将脸努力的埋雷枭的颈窝,温云不知为什麽被男人这一路背过来心里特不平静。
“雷枭……我好想你。”
“我一直都很听话的。”
“嗯……”
自己明明都在“赶人”了,结果背上那家夥还跟个抱著树桩的考拉一样用别著他的腰一动不动,到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
“想我……想我还气我?”
稍微蹲了,男人用背凑近沙发,示意温云。
“来吧,先吃饭。这小破狗在後面跟了我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