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她已似一汪,湿汐从她里,凄然召唤着熏然沉醉的男人。
他沉,不期然闯,遥遥扬着脖颈,发满足的喟叹。
荷花上的珠儿落,遥遥张去接,了嘴唇,朝着大汗淋漓的赵四扬,痴痴地笑。
程皓然站在别院荷塘边
小船儿浮浮沉沉,在丛丛荷花掩映之中,摆了一夜。
遥遥摩挲着粉红鲜的伤疤,又用脸贴着,满怜惜地在他两间磨蹭,“还疼么?”
她的在他舒展开来,她衣衫半落,敞开的衣襟坟起的脯,她息着与他在唇齿间纠缠,手边却急切地拉扯他的衣裳,一刻也不愿放开。
荷花谢了满池,委顿的绿叶像无的魂,漫无目的地在面上飘来去。
遥遥的手往,到他间凹陷去,丑陋狰狞的疤痕,她便低,一寸寸过去,他一动,不住地唤:“遥遥,遥遥…………”
一双玲珑锁骨,捧起了荷塘中暧昧迷香。一对妍丽乳房,缀着染红了日的蓓,他低品饮,尝到女人恬淡芬芳的香。
厮磨间,赵四扬已耐不住这般若即若离的贴合,一把扯开了衣衫扔到小船儿另一,遥遥从他唇上移开,推他一把,换她跨坐在他上。
记忆中斑驳的墙仍爬满了碧绿的藤蔓,她的唇上蘸取了夏夜浅淡清甜的香,一整夜,他们腻在一,一同看月影沉沉,一同观朝夕蔽天。沾染了满荷香,朦胧了一肩晨。
那时,赵四扬紧紧抱着她,揽着她的腰,着她的,她却丝毫觉不到疼痛,只是惋惜,拼了命要留住他,留住这琉璃般易碎的韶光。
糙指腹过一白玉雕琢的,他走过的痕迹,都是阳旭日,了她的心,了她的,化了她的泪。
遥遥迷糊地笑了笑,说:“好,走得远远的。”
他吻着她的唇,着她中丁香小,品味此刻芬芳甜腻,即便一刻便是地狱,也早已无惧无畏。
他掐着她的腰,发了狠,便又抬她一条,侧着,不住动。
初秋的风缠绵着漫长无际的相思,一转便已从耳际逃窜,余后轻扬的衣袂,默默怀那般潺潺走的孤寂岁月。
她细细抚摸着他上伤,却将他烧得更加难耐。
“是我错。”
他撑开她的,瞧着她一双雾蒙蒙的,低吻她,将他满腔柔全然渡给她。
,仿佛都腻到了一,寻也寻不到隙,天生如此,合该缠绵至死。
荷花结成了莲藕,秋风扫尽了落叶。这一世,木已成舟。
遥遥扭动腰肢,仿佛一尾失了的鱼,在海中,寻那一丝隙,一息。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他呓语一般轻,“遥遥,我带你走,走得远远的,好不好?”
他已不能言语,咬着牙,间发野兽似的低,翻将她压,狠狠吻她樱桃一般鲜甜蜜的唇。
颈间一阵温,原来是他落的泪,苦痛决绝。
他往去,一寸寸膜拜她的无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