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语毕,便当真起去拾衣裳,横逸皱
遥遥问:“怎么说?”
“我哪里敢,圣上的心大得很,多少女人都装得。连驸府的都不放过。”
,红着睛推他,“脾气发完了,你去找白香呀,去疼她她,升她贵妃皇贵妃,明儿再皇后啊,接着再给白家沉冤昭雪,加官爵!你要夫差、唐明皇,或是吕布、董卓都成,总之再不要来招惹我,其他一切,统统随你!”
她便又扬起天鹅似的脖颈,化作一条无骨的蛇,悄无声息却牢牢缠住了他的腰,一路向上,一双酥腻的乳房紧紧贴着他,蹭着他,逗着他,直至她攀上他的肩,住他耳垂,在他的耳廓,吐气如兰,“那…………万岁是信我呢?还是信她?”
“我没有。”她半眯着,葱似的指尖挑开他已然松散的衣襟,掌心深,摸索着他的膛,他瞧见她角桃花,媚惑如丝,她低去,轻咬他前突起,惹来他一声低吼,一如恼怒却不知如何发的兽。
他俯,一边着她殷红的乳尖一边糊糊答:“朕本想着赐她一死…………可她突然跪,竟将朕与的事说了个八九不离十…………又同朕说…………女人,若总捧在手心里,是不懂得取悦君心的…………”
遥遥避开他,他却越发兴起来,又:“喜横逸?”
他的湿的尖缠绕在她玲珑小巧的肚脐上,一圈又一圈,像散开的涟漪,小小撩拨着女人一般漾着的心。
他一把扯开遥遥上包裹的披风,将她略带绯的展在暧昧迷离的空气中,遥遥觉得冷,便顺从地环了他的肩。
“嗯,唔…………”遥遥躲开他的吻,咬着唇,恨恨,“即便是那东西,你之后不也对她好得很么?”
遥遥赌气:“我为何要如此糟践自己?”
“朕问她,是从何知晓,她说是驸酒后胡言。朕便更气了,气你与驸竟相好如斯,这样的事都敢一五一十同他说!”
横逸着她的,呼又沉重起来,“那日,朕心里闷得很,正睡着,忽然闻到一香,尔后便迷糊起来,如今想起来,那一年,母后曾在里严查过,是五石散。”
“不过,那左安仁却是一定要死的。”说话间他已摆正了她的,将要侵,遥遥却弯起膝盖挡在他腰前,挑了一髻青丝,缠绕指尖,媚瞧他,“皇上对白香可真是深意切,到此却还护着她!臣妾这便先回去了,赶着与夫君话别呢!”
横逸突然笑起来,亲了亲她脸颊,“生气起来,可真是没遮拦的。”
横逸叹:“遥遥,那天的事,原本是没有的。”
横逸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无赖似的觍颜:“喜朕。”
他昂扬的望正抵着她最柔之,她幽然小谷,早已泥泞不堪,两人却依旧僵直,横逸额上已有豆大汗珠,他抓紧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笑笑说:“那白香,自是谈不上信与不信,而这里,朕不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