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贱人!”
逸,看着他微笑的脸,她的心揪起来,又酸又疼,还要耐着蠢蠢动的泪,装一脸冷寂,一心漠然。她明白,哪怕一个哀痛的神,一滴凄然的泪,都将要了赵四扬的命。
遥遥仰躺着,看着晦暗不明的穹,莹白的全然展,没有羞耻抑或愤怒可言,她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睁睁地看着他托她的,狠狠扎她的。
他松了手,一掌挥去,她便被掴得落到榻上,上翠簪花叮咚一声砸在地板上,叮铃铃碎成好几块。
原来不知何时,泪盈了满,泪珠过面庞,悄无声息。
她笑,这笑容如此妙,纯白净好似人间四月天。
她笑,听着裂帛声响彻耳际。
她脑中苍茫空白,她柔韧纤细的躯默默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
“十九――”
她去看横逸满是暴怒的脸,却看见雾蒙蒙一片。
遥遥突然站起来,提步便要往外厅去,去取那一把尚方宝剑,结果了他,也了解了她无期无尽的折磨。
没有人说话,遥遥侧耳听那太监数数,而横逸则狠狠盯着她,压着她仰躺着的柔的,细细打量她脸上每一细微变化。
她想杀了他,她要杀了他。
他开始扒她的衣裳,遥遥往后仰,最终轰然落在塌上,仿佛死之前壮烈又凄惘的时刻。
横逸比她迅捷,一把将她捉住,往案上一带,便将她倒在矮几上,那奏章哗啦啦掉了一地,窗外的廷杖声还在响,太监独有的哀婉声线拖得老长,“十七――”
他扯散了衣襟,气冲冲将她的扳正,长发落了满肩,她无所谓的笑容,他看不真切。
是痛,或是伤心?
遥遥不语,遥遥。
这笑刺痛了他的心,他陡然间暴戾难耐,他恨她,恨极了她,他要将这笑容抹去,从她的脸上,从他的心上。
发髻散了一床,漫漫青丝遮掩了发红的面颊,遥遥捂着脸侧躺着,一动一动,仿佛死了一般。
遥遥攥紧了手,指尖扎肌肤,疼痛却清醒。
那太监仍然了嗓喊:“四十三――”
他问,紧贴着她的鼻息,紧挨着她的唇。
疼痛,扭曲,或是挣扎。
“不要脸的东西,当街就亲起来是吧?”
遥遥伸手去,纤细的指尖到紧闭的窗棱,她用力,将窗抬,从一角隙中窥见窗外明烈的阳光,窥见赵四扬紧抿着的唇角与汗涔涔的额。
一切简单暴,他剥光她的衣服,他拉过她的腰肢,遥遥觉得冷,便环抱着光的襟,他却陡然发了狠,拉她双手,用碎布反绑。
“二十――”
“四十四――”
外厅的墙上挂着年迈无力的尚方宝剑,遥遥盯着那周金黄的长剑,脑中浮现横逸俊朗的轮廓,清晰而深刻,他的睛里,映着她溃烂的心,他一把抓紧,撕咬折磨,前方是雾蒙蒙一片,漆黑深邃。
“怎么?现如今倒知害羞了?亏我…………亏得我还…………简直是贱!”
“十八――”
“可是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