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既已无望,不如投报国,兴许改明儿为国捐躯也全了丞相爷家的名声,不似现,糟蹋自己,也糟蹋件。三哥说央你对我多多照拂,但你不过是小小校尉,兴许三哥在看来,你是不世之名将,但至少现,我不信。”
这一声“嫂嫂”喊得尤其甜腻,唇角梨涡浅笑,眉梢憨无邪,这样的女孩天生就是要让人着的。
映冬手里绞着帕,往遥遥嗔怪一瞥,赌气:“嫂嫂取笑我,回我就跟三哥说去。”
左映冬起一福,笑:“早上门太早,怕扰了哥哥嫂嫂,便自己先了,嫂嫂莫怪。”
“好了好了。”陈皇后掩着笑,搭着遥遥的手说,“别再逗她了,瞧她那小脸,都快烧着了。”
遥遥皱眉:“你这是在诅咒我?”
选妃
陈皇后掐她一把,笑骂:“瞧瞧你这小心的东西。谁说得过你呀。”女人们又是一阵银铃似的笑,陈皇后转而对一旁的季嬷嬷吩咐:“去,把那镯拿来。”又对遥遥:“送你个难得的件,免得你又说哀家不心疼你。”
一时间,众人皆笑,遥遥不罢休,继续逗她,“咦?怎么你就跟你三哥说呀,我还以为你一会得去横逸跟前告状呢!”
左安良:“不,我是在祝福你。”
遥遥一声嗤笑,不置可否。
遥遥也打趣着说:“我倒是想怪罪,可是不敢哪,若是不小心惹着了映冬妹妹,不止驸得跟我闹,怕是我那弟弟也不会饶我。”
方门,遥遥向陈皇后见礼,继而是座上各家小起齐齐行礼,放看去,七八人,环佩叮当,乌发蝉鬓,云髻雾鬟,环燕瘦,各领千秋,这时,倒有几分乱花渐迷人的意味。
遥遥倒是任起来,赌气说:“这还没成您媳妇儿呢,就这么帮着她来挤兑我了?一会横逸来了还不知要怎么欺负我呢!”
左安良:“有些事,你不明白,但或早或晚,总有一个人会教你懂得,至于其他,我自会返回辽东驻地,他日定要封王拜相,才不负他如此赏识。”
遥遥喜这样的颜,红的彻底,像一簇烟花,壮烈而丽,酣畅淋漓。
年初,左安良便回了辽东驻地,走时遥遥并未相送,她躲在香闺里守着的屋附庸风雅信笔成画,略略几笔,勾一朵傲雪红梅,在莹白纸张上着孤独中酝酿而的傲骨,绚烂盛放。
遥遥在陈皇后左侧落座,又对斜对面紫衣小姑娘说:“映冬妹妹也来了。”
安良已收了泪,俊俏脸庞被糟蹋的一塌糊涂,遥遥不禁叹息,到底是不惜自己个的人,又如何懂得惜旁人。
一旁陈国舅的女儿陈素兰与遥遥也是相熟的,便在一旁附和:“瞧瞧,都耳都烧红了。”
转到了四月,这日,遥遥赶早,往坤宁去。远远便听见里莺声燕语,笑如铃,原是陈皇后将京城有名的家小照来说话,但大家心知肚明,都是为了太选妃一事。
遥遥煞是委屈,反驳:“我不就是说说么,哪有您说得那么小心
映冬羞红了脸,嗔:“坏嫂嫂,尽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