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这罐糖果都不该被放到过期。
罐里是各式各样的糖。
给邱言至藏这么多糖有什么用?
贺洲把巧克力放回盖里,指尖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个有些冰凉的东西。
结合他今天在宴会上所听到的,秦贺受了伤,失了忆,秘书也说他刚院。
贺洲摸索了一巧克力上面的日期,隐隐约约猜到了些答案。
联合起他曾经在健房里看见的轮椅和拐杖。
他皱了皱眉,把那个巧克力拿了起来,看了看上面的日期。
除非,这罐糖的主人可能已经有三四年没有碰到过它了。
再加上今天那个“凌翔哥”说几年不见,说明他住院的时间一定不短。
钥匙锁,轻轻扭动,啪嗒一声,门开了。
贺洲有生气,可打开盖,大致看了看糖的种类,他心又稍微好了些。
没一个是邱言至最喜吃的那种果糖。
这罐糖虽然是放在柜的角落,可却十分净,显然是被清洁人员定时打扫过的。
贺洲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东西串联了起来,但又总是找不到突破。
穿着浴袍来之后,贺洲一边发,一边去衣帽间拿睡衣,他脑里在想着秦贺失忆的事儿,一不留神,就让睡衣从衣撑上落了去。
了。”
贺洲脑海中忽然闪过,这间屋里那扇被锁上了的门。
……这秦贺怎么和邱言至一样,总把东西藏到柜里?!
贺洲愈发觉得秦贺目前的状态,很像是长时间卧倒在床,肌肉萎缩,还没完全康复。
不知怎么回事,贺洲意识就觉得,这糖是秦贺为邱言至准备的。
贺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纵使再讨厌秦贺这,贺洲还是不得不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去一酒气。
而这罐糖里面的糖似乎都是端品牌,而且种类多样,能够看到主人的用心――像是一个随时都可能被送去的礼。
贺平风年龄大,阅历多,明得像个老狐狸,贺洲不敢像试探贺小晴一样试探他,想询问的话就又咽回了咙里。
贺洲活动了一手臂,也许是今天和费思浩发生了争执的缘故,他的手臂直到现在,还有些发酸,说明他现在虚弱地厉害。
也就是说,秦贺可能当了三四年的植人。
贺洲回去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
贺洲本来还想继续问些什么,贺平风就走了过来。
贺洲犹豫了一,然后把钥匙攥在手心里,站起,去了那个被锁上的房间。
秦贺了事故,在医院躺了三四年,并极有可能在这段时间一直于昏迷状态。
贺洲蹲去拾睡衣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在衣柜的角落,藏着一个大大的玻璃罐。
贺洲正准备重新盖上,却忽然看见了一个巧克力包装纸上的日期。
贺洲把那个东西摸来一看,发现原来是个金的小钥匙。
厂时间是4年前――早就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