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
秦贺现在也改了名,叫贺洲。
贺洲把邱言至翻了个shenzi,让他趴在床上。
邱言至却又不qing愿地翻了回来,小声说:“……我想看看你。”
说完,他又凑过来亲了亲贺洲的嘴巴。
“你是想看我,还是想看秦贺。”贺洲忽然开kou。
邱言至愣住了。
贺洲一句话说chu来,仿佛心里埋的那kou气也全都跟着吐chu来了似的,语气也都变得轻松了起来。
“邱言至,我现在在秦贺的shenti里,是不是更能满足你?”
邱言至脸se变得青白,一巴掌扇到了贺洲的脸上。
贺洲动都没动,生生受了这一耳光。
邱言至打的力气不大,可打完之后,浑shen都气得发抖:
“――贺洲,你把我当什么了?!”
贺洲静静地看着他,说:“你永远是你,但你可以把我当成秦贺,我不会在意。”
“我为什么要把你当成秦贺?”邱言至简直觉得贺洲的脑袋chu了问题。
“你不是一直都把我当成秦贺吗。”贺洲说,“你和我在一起,难dao不就是因为我长了张和秦贺一模一样的脸吗?”
邱言至怔怔地看着贺洲,张了张嘴巴,却说不chu话。
贺洲闭上yan睛又很快张开,他扯了扯唇角,几乎是有些自轻自贱地说:“没事儿,我愿意当秦贺的替shen,你只要还需要我,我就不离开。”
邱言至咬了咬牙,疯了一样地去踹贺洲的小tui,他双目赤红,说话的声音沙哑地过分:“贺洲,你他妈傻bi1吗?我明明那么喜huan你!”
贺洲愣住了。
“我他妈那么喜huan你!”邱言至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他哭得上气不接xia气的,伸手去抹yan泪都抹不过来,声音都一chou一chou的,“我……第一次……第一次这么喜huan一个人……你还说我把你当替shen?你是要气死我啊你……”
贺洲有些手足无措地去ca他的yan泪:“你……你真的喜huan我啊……”
邱言至哭得停不xia来:“我不喜huan……你喜huan谁呀,对,我承认我小时候可能喜huan过秦贺,但他现在都成了这样了,我怎么还会去喜huan他!为了你我他妈都差dian儿要绑架他了,你竟然还觉得我把你当替shen……贺洲,你怎么这样啊!”
“……那、那你手机壳里为什么有秦贺的照片。”
邱言至泪yan婆娑地看着贺洲:“……什么照片?”
贺洲慌慌张张地走xia床,从垃圾桶里翻chu的一张照片,递给邱言至看:“这个。”
邱言至愣了一xia,红着yan睛看着贺洲说:“这是我以为你死了之后,特地让画师照着费思浩画的照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秦贺?”
“画……画的?”
邱言至抹了把yan泪,低tou拿起手机,就去找曾经截xia来的过程图,和画师的聊天记录,然后扔给了贺洲。
贺洲看完之后,讪讪地把手机递给邱言至:“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他嘴里说着对不起,可眉目唇角之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