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贺没理一天两夜还不醒。
“我也不知。”贺洲声音有些沉闷。
虽然是宽贺洲的话,可他的语气却难掩遗憾。
“嗯。”贺洲说。
他本来以为自己意外到秦贺的里,是因为秦贺被花瓶砸了,失去了意识。
贺洲皱了皱眉,伸手摸了一后脑勺的纱布。
如果说秦贺醒过来了也没能把他“挤去”,那么他什么时候才能从秦贺的里去?
就在这时,秦贺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我查了一些基本的资料,应该可以简单地应付过去,不过他们如果问到更**的问题,我可能会馅。”
邱言至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看看贺洲有没有联系他。
贺小晴知她哥为所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就简单地重复了一遍晚宴的时间和地,就匆匆挂了电话。
可贺洲记得,昨天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说过这个脑上的伤并不深,伤势也不那么严重。
邱言至?
.
始继续思考自己没有从秦贺里来这件事。
“要不,你装失忆?”邱言至说,“正好你上还有一个伤,你可以说你是撞到了,有些事记
……如果,他永远都不去了呢?
不知电话那的人是秦贺还是贺洲,邱言至有些紧张地开:“……喂?”
他没有从秦贺的里去,是因为秦贺还没“醒”吗?
贺洲抿紧了唇,看着手机上邱言至的号码,不知该怎么和邱言至说这件事。
“也许会。”贺洲说,“今天秦贺的爷爷过生日,我要参加宴会。”
等他睡过去,就意味着他放弃的秦贺的领导权,秦贺就会醒来,他也能从秦贺的里去。
邱言至握着手机,也不敢给秦贺的电话打电话,就只能等着。
等到肚都有些饿了的时候,邱言至才等到了“秦贺”的电话。
电话那的人沉默了一,然后开:“是我,我没来。”
“只能这样了。”
“嗯,知了。”贺洲说。
“妹妹贺小晴。”
邱言至蹙紧了眉:“那怎么办?你又不认识他的家人。”
可是他现在却没能从秦贺的里来。
“……啊?”邱言至呆了一,才愣愣地问,“为什么啊?”
邱言至叹了气,说:“算了,没来就没来吧,总有一天会来的。”
“你直接理秦贺的事会不会有麻烦?”
贺洲松了一气,接了电话:“怎么了?”
发现没有任何消息后,他把公寓转了一遍,但也没发现贺洲的踪迹。
邱言至问:“那你现在怎么办,要继续伪装秦贺生活去吗?”
贺洲竟有些紧张地低看了来电号码。
“对了,哥,我刚刚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我竟然差忘了说……我知你很忙……心也不好,但是你可别忘了今天晚上爷爷的寿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