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焕生抓住文宁的腰,重重地ding了上去。
文宁的声音变了调――他虽然知dao很多理论知识,却不知dao原来这件事这么舒服。
而且他觉得,可能是他占了便宜。
毕竟他觉得zuo受比较舒服,不用chu大力气,还能享受到不一样的快|gan。
相比之xia,攻方就比较单调了。
自觉占了便宜的文宁十分迁就陆焕生,陆焕生想要什么姿势,文宁就能nongchu什么姿势――这段时间tiao舞,把他的筋都拉开了,除了不能用tui绕过tou,搞一些杂技动作以外,其它难度比较一般的动作都不再话xia。
当文宁的背接chu2到墙面,双tui盘在陆焕生腰上的时候,文宁还是愣了两秒。
在被刺中的时候,文宁:“陆叔叔你玩的好花啊!”
陆焕生伸chu一只手,压着文宁的后脑,迫使文宁跟他接吻。
文宁全shen都是汗,tou发也被汗shui打湿了,陆焕生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的额tou,后背,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
文宁最开始还能把陆焕生an在地上,让陆焕生躺着,到了后来,文宁觉得自己是一条没有力气的咸鱼,只能被翻来覆去的煎。
咸鱼没有shui,早就脱shui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文宁猛灌了两杯shui,陆焕生喝的比他更多。
文宁看着陆焕生站在桌边,不着寸缕,yan睛又亮了,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他很tian了tianxia唇:“陆叔叔,再来。”
他们最开始在客厅,后来去了餐桌,再后来还去了浴室,两人一起洗澡,文宁的双手撑在墙上。
再后来,他们回到了卧室,不过不是文宁的卧室,而是陆焕生的,陆焕生的床更大,也更ruan,文宁在这张床上ti会了什么叫zuo极致。
文宁毫不羞涩,他一会儿看起来累得不行,似乎指尖都动不了了,但一会儿又能生龙活虎,缠着陆焕生再来一次。
陆焕生觉得自己要死在文宁shen上了,他从未想过自己能拥有文宁这样的ai人。
文宁像是一朵reqing奔放的红玫瑰,他ai一个人的时候,那澎湃的ai意几乎要把陆焕生淹没了。
陆焕生觉得自己能把命给他。
就算死在他shen上,也是一件好事。
陆焕生的心tiao到达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他甚至觉得xiong腔疼的要命。
但与此相反的是,他也ying的要命。
他像一只蜜蜂,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那朵花。
那朵花用花rui密切的包裹他,接纳他。
他长途跋涉,受尽磨难。
终于找到了归宿。
这天晚上,文宁觉得自己没有睡,他有时候会睡着,但很快就会被陆焕生吻醒。
有时候他会自己醒来,去寻找陆焕生的嘴唇。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文宁以为自己才刚刚睡着,可是今天还要回宿舍了,文宁rourouyan睛,准备爬起来。
昨天陆焕生有dai套,所以晚上他就省xia了去浴室清理的时间。
安全套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赞mei它!
文宁刚动了动,就被shen后的一只手搂住了腰,对方的脸颊贴在了他的背上,还在他的背心落xia了一吻,陆焕生的声音里有种饱足的沙哑gan。
比平时xing|gan了一千倍!
文宁只是dang了一xia,立ma义正言辞地说:“不能再来了,我有dian疼,而且我今天还要去宿舍。”
陆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