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zuochu的一切选择都是‘从心’的。承认吧,你喜huan我,你愿意和我交往、和我共度一生。”

他看着沉默不语的卫清，语气越发温柔：“你在顾忌什么,告诉我，嗯？”

卫清歪了歪tou，声音里带上了疑惑和怀疑：“燕先生，你真的很奇怪。明明之前我们当了两百多年的dao侣，你对我的态度都不远不近客客气气，就像正常的合作研究伙伴。为什么三年前你的态度就突然变了？难dao真像他们说一样你有什么阴谋？”

这明明是非常伤人的话，但燕南歌却对此一dian反应都没有。他颜se变深的虹膜甚至已经恢复漂亮的红棕se，笑着喟叹dao：“阿清，你这说话方式还真是气人啊，和我学的？”

卫清藏在宽大衣袖xia的手指微颤了一xia。他蹙眉看着燕南歌，冷声dao：“燕戈，我也不想怀疑你，毕竟两百年的dao侣多少也有些ganqing了。你……”

他说到一半忽然被迫停住，yan睛猛地瞪大。

燕南歌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抓住他衣襟的手上移到了他的xia颚上，qiangying地掰开了他的牙关吻了上去。卫清在这一瞬间整个人都是懵的，但当他回过神来想要反抗时，燕南歌却已经撤开了。

卫清尝到嘴里有一gu血腥气，xia意识伸手摸了摸嘴唇，指尖顿时染上一抹鲜红se。他盯着指尖的血se哑了片刻，愣愣地看向燕南歌。

燕南歌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洁白的牙上带着血迹。

他gan觉自己似乎有dianchuan不过气来，像是有什么堵在xiongkou：“你……为什么要咬自己？”

燕南歌漂亮的yan睛弯了起来：“因为我舍不得咬你。”

他说完慢慢收敛了笑容，目光深深地看着卫清：“这可不是被不喜huan的人qiang吻后该有的反应啊，卫先生。”

说完他也没有等卫清的回应，松开了手，用袖zica了ca自己唇边的血。

“你暂时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我多少也猜得到。”燕南歌慢慢说着，“你很了解我，对吧？”

天空中符文的光芒倒映在燕南歌红棕se的虹膜上，让那双yan睛看起来清澈又危险：“有很多人怀疑我会像燕戟一样背叛修真界，他们说我和他曾经是形影不离的亲兄弟――当然，我是不会像燕戟一样zuo这种对自己gen本没什么好chu1的事qing的。”

“不过至少有一dian，他们是对的，”燕南歌笑着，yan底却压抑着令人心悸的疯狂，“我和那个家伙是同一窝的亲兄弟，我和他一样偏执又恶劣，如果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会不顾一切去追求。”

他顿了顿，又放低了声音：“阿清，我会等到你自愿告诉我。在这之前，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如果你没能扛过天劫，那我也会xia去陪你。”

燕南歌说完后纵shen从山路一侧跃xia，化为一只纯黑se的燕隼眨yan间消失不见。

卫清垂yan沉默着，在原地站了不知dao多久，忽然gan觉到有什么在扯自己的kutui。他低tou一看，就见一只紫seyan睛的白se长mao猫咪正蹲在自己脚边，歪着tou看自己。

他扯chu一抹笑意，蹲xiashen，将它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