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喜上眉梢,柔柔地走近我,转再俯,将对着我,双手掰开。
前的后明显一副使用过度的样,较正常而言大上不少,一条深的竖纹被双手扒着,扩成了一个小。
我能瞧见前的像花一样慢慢绽开,用那鲜红深渊般的花引着我的视线——这代表着皇帝正放松着后的括约肌,但让我看见他的可能是无意之举。
皇帝觉得扭回看的动作不够庄严,便看也不看,只凭着意识的觉对准,抬着向坐。
他那个肉对我的肉棒太熟悉了,像是磁铁的异极,刚一贴上去就主动附在一起,借着肉棒上残存的“噗叽”一声去,第一都坐去大半。
皇帝面上威严的表差没绷住,他得心发麻,拼命克制才忍住没有一坐满——将自重量压到国师上是大罪过,皇帝更不能轻犯。
皇帝深深换了气,捺立刻向国师求换的冲动,控制着括约肌的蠕动,将肉棒尽可能地纳得更深。
旁边的俾见国师的肉棒已经了皇帝,立刻叫:“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正是乳朝皇帝上早朝的常态——先用乳交伺候国师肉棒,再以滋。最后皇帝褪去碍事衣,坐在国师肉棒上一边伺候一边上朝。
没人记得这些规矩到底是从何时立,但是没人会觉得皇帝以肉伺候国师有哪里奇怪。毕竟,让国家风调雨顺、人民幸福安康本就是皇家的职责。
金銮殿上,议的是国家大事,的也是皇帝的。只是皇帝不可淫乱。白日宣淫已经是看在国师面上,国师既然是静坐享受,皇帝绝不可表现得如同求换——至少在表现上需要维持皇家威严。
故而,皇帝不可起伏,也不能摇晃腰。那在维持外表威严的前提,要如何将国师伺候好呢?
乳朝的皇帝为了伺候国师练就了一套特技,他们可以控制后的括约肌,就像控制咙吞咽一样让后咬着国师的肉棒蠕动。
前的这位皇帝得更绝,他经过度的练习,不仅可以自主控制直的大幅度蠕动,更能主动将直脱至外。
说起来骇人,亲见识的时候更是震撼。
我正惬意地享受着,眯着欣赏皇帝光腰线上的起伏,突然间视线方多来一抹鲜红,一会突然消失,一会又来。
低看去,正好看见一截肉从脱,将肉棒完全堆起来。一秒,那截脱的肉又尽数收回去,像是蛇吐信,鲜红的长条,将后作为官的功用发挥到了极致。
我偏从皇帝侧望过去,看见方一众大臣面如常,正在讲话的大臣更是坦然地与皇帝对视,将皇帝的巨乳和屈膝挨的样尽收底,也不过是面比之红了些。
这样一看,真是好笑的场景。尊贵的皇帝面上还在与臣议事,屁底却把自己的直脱来伺候国师的肉棒,这效率之着实令人啧啧称奇。
早朝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