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起来,两个脸更是红扑扑的,有如熟透了的苹果。她朝着屋里的床沿上一
坐,双手更是不停地摆着自己的衣角,好像恨不得把上的布衣全都绞成麻花。
「秀秀姑娘,」巴拉吉,「所谓男女双修,自是互补阴阳之法,携力提升
修为,事半功倍。所谓也,即便是佛祖,不能全然戒肉,亦不能全然戒。
此谓之天理人,断之万万不可。」
即便是巴拉吉不说,韩冰秀也曾略微有些耳闻双修之法。这种令人难以启齿
的修炼之法,与少林的童功完全是背而驰。童功讲究的是纯阳之,修习
,而双修之法,或阴或阳,令人更加难以捉摸。一曰禁,一曰纵,两者
集大成者,皆有不同的境界和奥妙在其中。
巴拉吉见韩冰秀越来越害羞,也就不再继续往说了,咳了一声:「姑
娘可是想明白了?」
「嗯!」韩冰秀用力地了。要救夫君,助社稷,她不得不用这种近乎
邪魅的功法来替自己恢复力。别说是三天,她已是一天都等不及了。
「那好!在便得罪了!」巴拉吉说着,已将上的衣一件件地脱了来。
不一会儿工夫,上已是一丝不挂,满的赘肉不动自颤,就像屠宰场里被挂在
铁钩上的半片猪一般。
韩冰秀见了,本不敢将抬上半,掌心里的衣角已是得更紧,吱吱作
响起来。
只见巴拉吉一运力,球般的肚,一巨大的肉棒已起来。他的
阳油光发亮,好像是用深海的镔铁打造而成的,浑然一,令人望而生畏。
「姑娘快请!」巴拉吉促。
韩冰秀依然摆着自己的衣角,良久才狠了狠心,慢慢地解起了自己的衣带。
尽韩冰秀已被梁王玩得神采尽失,可是上的肌肤依旧。衣带一松,
那薄薄的纱衫顿时从双肩落来。方才来是匆忙,里竟全无一缕遮蔽。
「啊……」韩冰秀轻轻地惊叫着,心中好似又觉得后悔起来,急忙把手臂掩
在前,微微地侧向一旁。
「秀秀姑娘,」巴拉吉见她这副模样,便,「你若是现在后悔了,此事你
我便就此作罢!」
「不!」韩冰秀忽然抬起来,直视着巴拉吉,「还请先生莫要耻笑家
的……」
「怎么会?」巴拉吉,「秀秀,你快先到床上去躺好了。你周尚无
功力,便先由我替你将所有位都打通开来!」
韩冰秀了,跨到了床上,仰天卧了来。
巴拉吉忽然有一阵冲动,整颗心扑通扑通乱,好像要从他的腔里蹦
跶来。无论是十里渡初遇,还是燕支山启程,他虽然对韩冰秀心心念念,不肯
忘怀,却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此时,他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睛,那仰卧在
床上白花花的女,正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的。
他深深地了气,顺带着将周的真气都朝着丹田压了过去。灌真气
的肉棒,顿时如虎啸龙一般,地了起来,几乎撬动了他前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