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骨还这么有劲?」夏侯雄又是一脚,踢在秦森的小肚
上,骂,「你给老好好地看着,瞧我是如何玩你的宝贝女儿的!」
「混!唔唔……」纵使铮铮铁骨,秦森还是疼得不禁呻起来。
「先把她绑起来!」夏侯雄对押着秦慕雨的两位狱卒吩咐。
「放开我!夏侯雄,你快放开我!」秦慕雨在狱卒的手里挣扎着,冲着夏侯
雄大叫。可是重枷,她本无法挣脱,还是被押着到了一碗的木桩前。
诏狱,立着许多同样细的木桩,是用来捆绑犯人的。秦慕雨被带到其中
一木桩前,卸去了枷锁,用绳将她的和木桩紧紧地缠绕起来。
「嘿嘿!」夏侯雄一边笑,一边搓着手,「秦慕雨啊秦慕雨,以前一直见
你穿着圣刀卫的大袍,倒是没看你有多漂亮。今天这囚犯的衣裳一换,倒是
看你几分姿来了!」
夏侯雄走到秦慕雨的跟前,用手指托起她的巴,依然是那副看得令人心里
极不痛快的笑意:「想来,你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吧?今天你的夏侯哥哥就给你开
开荤,你看怎么样?」
「呸!无耻!」秦慕雨忽然一唾沫吐向了夏侯雄。
夏侯雄用袖了脸,忽然扬起一个耳光,扇在秦慕雨的脸上,骂:
「贱人,别的不学,偏学你的父兄,打死不肯服!」
「放,放开她……」秦森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挣扎了,只能无力地叫喊着。
「好啊!我放开她!」夏侯雄忽然一个转,跃到了秦森面前,指着齐王说,
「只要你供这个老家伙图谋不轨,我不仅可以放了你的女儿,还能让你官复原
职,你看怎么样?哈哈!」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不停地拍打着秦森的脸颊。
秦森瞪了夏侯雄一,忽然扑通一声,跪了来,竟是朝着秦慕雨磕,泪
泣:「雨儿……爹爹对不住你了……我们秦家,世代忠心耿耿,绝不能作构
陷齐王殿之事……」话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脸上泪和血一起横。
「那好!」夏侯雄摇晃着脑袋,又走到秦慕雨的跟前说,「丫,你也听到
了吧?你爹现在他不要你了!怎么样?乖乖地伺候你的夏侯哥哥,保证让你仙
死!嘻嘻嘻……」
「放开我!」秦慕雨见亲爹都朝自己跪来磕认错了,也不知发生在自
己上的将会是怎样的悲剧,顿时又慌又急,在上挣扎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夏侯雄一边笑,一边忽然伸手,撕开了秦
慕雨的衣襟。
「啊!」秦慕雨忽觉前一凉,忙低看去,自己上的囚服已经被撕扯开
来。
在刚狱的时候,狱卒和牢搜遍了他们的全,包括随所带的衣,也
被统统没收。所以秦慕雨的囚服,全然没有肚兜和裹之类的衣包裹,顿时
两只雪白如玉兔一般的乳房在散乱的衣襟中间跃来,不停地晃动着。
秦慕雨仍是女之的乳房,有力,缀在肉上的乳晕,像两片落梅,
是鲜的粉红。
梅花的花,飘落在无垠的雪地上,落梅踏雪。
秦慕雨不仅觉得愤怒,还万分羞耻,张想要再骂夏侯雄,却意识到自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