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要人伺候、无法自由行动的那些日,除了想她即是回忆,心中难耐如万只蚂蚁搔刮,痛苦的程度比如裂开的骨来得痛楚不堪。
拆了石膏他最想的当然就是去找曹晴如一问究竟,可是到目前为止到她住楼等了好几天,都没看见她,连他猜测每天都要上学的曹晴彦也没堵到──臆测,他们若都从隐密的车,他当然永远都等不到。
无论如何他都要去问清楚,要她亲告诉他,她是不是真心要嫁韩佑言?
屡次教张至光帮他去打探消息,他不是忸忸怩怩,就是推推拖拖,一副好像被他家人收买的窘逊模样,很不愿,不然就是去找,回来也是支支吾吾、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没有文。算了,自己的还能指望谁?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她绝了,连一个联络的方式都没有,手机、伊媚儿全都改了,看样他只能登门造访……
作家的话:
与家人几天冷战,他兀自回到跟曹晴如一起住过的那栋大楼,偌大空间冷冷清清,没有了曹晴如的屋里所有的空气都变冰冷无比,腔、充斥,隐隐作痛。
失恋的人就像掉无底很难爬得起来。
被女人抛弃的窝滋味确实不好受,但如同蚂蚁爬上心的相思滋味更令人疯狂。
狄臣抬起被酒麻痹了一半的目光,狠狠瞪他一,抢过张至光手上酒杯,斥声:「把杯还我……你懂什麽?叫你找个人找一辈都找不到。」
说散就散了?狄臣始终无法接受曹晴如如此乾脆的不要他,彷佛一只用过的保险套,被扔得毫不犹豫,卸温存毫无依恋,像垃圾被遗忘。
(16鲜币)续篇01只是一只用过的保险套
晚上,夜光皎洁,天籁如镜,他却沮丧地在seduce借酒浇愁,几杯肚,张至光即看不他以此待自己,猛力的抢过酒杯,用他忸忸怩怩的神态说:「别喝了,喝再多晴如都不会回到你边,你又何苦,把她忘了吧!天涯何无芳草,你狄臣又不是没人要,何必单恋一枝花。」
他心里当然明白,像曹晴如这般世和过往的女并不适合他,他也不否认自己一开始确实没想过要和她天长地久,只想当逢场作戏的一段曲。可是,心在,脑里思维的运转不如他当初所想,一切的失控始料未及,始料未及的还有再也放不这份。
只是,等他伤好可以走路,她搞不好都成了别人的新娘,他实在等不及,可是足足一个多月厚重石膏缠得他寸步难行,怎麽去堵人?
将杯放在吧台桌面,狄臣又拿起一旁威士忌倒了八分满,张至光嘴里咕咕哝哝一阵,知自己本劝不动他,将话省来喃喃自语,看见吴栋林吧台,对他秀气的指指狄臣示意要吴栋林去劝,他却耸耸肩,摊开手,一副没辙的样。
为了曹晴如跟家人狠狠吵了一架,他以为这样的争执能为自己争取到一些自主权,可是却没有,只造成他和他那嫌贫富的母亲关系一度紧绷,及对他的冷言嘲讽。
狄臣以为曹晴如愿意去医院探视他,即表示两人冰释前嫌,有望重修旧好?可是那线生机如灵光一现即刻消失无踪。他消沉的心也只振作那麽一,上又被她的不闻不问打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