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著脚站起来，舞池旁的人全盯著一狼狈的她，她羞愧的忍不住大哭，哭泪，才发觉嘴角咸咸的，一摸却是血。脸颊痛得好像起来。

「你太过分了，亚臻的事还没了，你又打晴如，我会告到底。」

「我要见我女儿。」

「她不想见你，你也无权见她了。」保护令已来。她自己造成的。

「你……韩佑言……」她举起手想挥他一掌，却被他捉住手，忍不住大骂，「不要脸的狗男女……一个只会勾引男人，一个到放电……」

两个警察正巧路过，逃去的舞客说有人闹事，先来两位警察，後又来两位。四个打她的人都被带上警车，警察问她要先去医院还是笔录，她摇了摇，上的伤不碍事，可是卓季薇她不会再原谅她，她一而再的欺凌，她已经无法姑息。

在车上曹晴如病恹恹的靠在椅背上不发一语，韩佑言伸过手将她脸颊上的发拢到耳後。刚刚去医院验了伤，了药，又打针，她人好像很不舒服，韩佑言让她静静的沉思，一路上都没吵她。

「你再骂我会告你毁谤。」他悄悄瞥一静静坐在一旁的曹晴如，担心她听了心里更不好受，对卓季薇的怒意更烈。彷佛积压近二十年的怒气全冲来。

「有人打人了……」吵杂中有人叫著，有人手相救，但是那几个女人凶狠的很，好像被酒洗脑了。

「你看我敢不敢。」他不能再示弱，这女人连女儿都打，实在不能饶怒。

拥而上，乱拳挥打在她上，她不只痛得爬不起来，只能用手肘护住在地上被这群女人挥打。

坐在警察里，脸瘀伤的曹晴如仍穿著舞衣，披著韩佑言的外套，听著韩佑言跟卓季薇唇枪剑的争执。

「韩佑言你以为我怕你，你现在还是我家公司的总经理，要是我跟我爸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说他会不会一脚将你踢走，到时候你什麽都没有。」她只见过他弱的样，可不知他什麽时候像现在气这麽大。

「对不起……」韩亚臻讷讷说，显得愧

「你不用再这样威胁我，我自己走，我不稀罕，在你家淫威活了近二十年也受够了。」卓季薇的大小脾气，随著年龄只有增加没有磨钝，反而三不五时上演她的犀利人妻，全家人不是被赶跑就是被吓跑，没想到她还是没有收敛。

回到家听见开门声，曹晴彦跟韩亚臻都跑房间。

「你敢？」卓季薇凶光，咬牙切齿。

「怎麽打我打成这样。」曹晴彦见曹晴如伤到连路都走不好，气呼呼说，直很想冲去捉住那些人揍一顿。

之前她同她婚姻不幸的遭遇，可是她凶悍毫无气度的行为实在不值得他人同，这次她一定要告她伤害，免得她再次对她施以毒手。

「啊……」纷乱的叫声不断。

他这样她，却让她受了不少罪，也受到不少凌辱，他一定要想办法保护她，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有人大声吼著：「住手，不要打了……打人的全站过去……」

她不知到底有多少人打她，踹她，觉上的疼痛，顾著躲著在地上躲著，过了几分钟，或许才几十秒，她听见音乐中挟著长长哨音，人群才惊慌逃窜。

「小你没事吧。」一个警察把她扶起来。她全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