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为何。
就在这时,天外一超逸的白影急急而落,来到母二人前,陆玄音
一见那人样貌,泪瞬间溃堤,竟箭步跑上前,一扎那人怀中,放声大哭:
「大师兄!大师兄!真的是你!」声声哭诉,惹人断,却如孩童在饱受劫难过
后寻得庇护港湾一般,安心而又委屈。
墨天痕亦欣喜若狂,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门「混元太清」赤天首徒,希
音观首席弟,陆玄音的大师兄,三教年轻一辈第二人,琴剑双绝、名动天的
「清音弦剑」——籁天声!
「大师伯!」他欣喜的唤。籁天声对他致意,却紧紧拥着怀中的陆玄
音,替她将上的秽拭净,满怀歉意与柔的:「师妹,对不起,师兄
我来晚了……对不起!」一声声的致歉,是无限的自责与愧对,那日接到科玄智
所送消息之刻,籁天声心饱受冲击,竟是气劲暴窜,引发极重伤,当场血染
白衣,晕死过去!足足昏迷七天七天方才转醒,醒来件事,便是负琴挂剑,
不顾伤势奔走千里,寻找陆玄音落,终在层层排查发觉蛛丝迹,于此刻再
度聚首!
「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向官军动武!」那军官武功颇,受籁天声一招,还
能勉力起,颤声质问起来。这时,只听屋外巷中传来整齐脚步,那军官一听便
知是自家军士,得意:「天关重兵重重,你们绝对走脱不掉!乖乖束手就擒吧!」
籁天声瞥了那军官一,并未多言,墨天痕则站至二人边,亦是横剑不语。
不一会,脚步声至屋前戛然而止,只见寒凝渊大步迈,声喝问:「
发生何事?」
那军官一见寒凝渊,原本跋扈的表骤然一僵,结巴:「寒……寒参谋,
怎么是你?」
寒凝渊凤目环视一圈,冷声问:「展秣尉(注4),这些女是怎样一回
事?」
那军官上已是冷汗直冒,颤声:「回……回寒参谋,是……是属买回
的军。」
寒凝渊剑眉一挑,昂首:「我还以为,你会个什么谎来诓我。」
展秣尉一听,慌忙拜倒,急:「属不敢!属不敢!」
「不敢?」寒凝渊厉声:「不敢,怎么会这等违反军纪之事!来呀!
拿!」左右应声将展秣尉绑了,寒凝渊又问:「这些女是用何钱财买来?」
展秣尉不敢抬看他,低声:「是……是军库存银。」
见他老实回答,寒凝渊了,又问:「可有盈利?」
「有……」
「所得钱财用往何?」
「还……还与军库。」
「哈!」寒凝渊怒笑:「你倒是会账,这一来二去,将士们女人享用到
了,军库还一分钱不少,我是否应该代表天关将士,记你一功?」
展秣尉忙磕:「属不敢……」
寒凝渊见他认罪,也不再多话,令:「押往刑司,军法论!」左右应声
将展秣尉押走,寒凝渊这才对墨天痕:「墨贤弟,大哥来迟了,可否有伤?」
墨天痕摇了摇,激:「多谢寒大哥解围,如若不然,只怕与官军开战。」
寒凝渊:「无妨便好,接来你有何打算?」
墨天痕想了想,:「我现在只想与大师伯一,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