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紫薰又问:「二位门主自然也有印象咯?」两派门主皆,显然也是
对那异香记忆犹新。
「这便是重了,这等异香,鸿鸾只他花千榭一家,别无分号,但这异香有
种特质,其用百花花粉制作而成,行走时由风拂,花粉尽散空气之中,以此形
成烈香风,但花粉之,遇上木质,便会附其中,任风雨淋,仍留残香!
所以,他将那日事发房间窗全数打开,造成贼人从窗而遁的假象,再以保留现
场之名维持原状,实乃贼心虚,想要通风换气,散掉那异香!」
上官翔南心中一动,问:「那贺捕又是如何确定小女与飞燕盟女定是
为花千榭所掳?」
贺紫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秀鼻:「上官门主此话问在关键,本捕嗅觉
远比常人灵,那房间空气中的异香虽被走,但仍有少量花粉附在木质上
被我嗅。」随后,她便将昨日说与墨天痕的线索与推论说。
上官翔南听罢,皱眉:「此证据确实能证明那飞燕门徒是被花千榭掳走,
但如何能证明小女也是遭他掳呢?」
贺紫薰自信笑:「证据便在赵大人手中。」
上官翔南似是想到什么,忙:「可是当日贼人留的衣残片?」
贺紫薰:「不错,那片碎布上,仍留有淡淡香气,显是异香残留在花
千榭上,又沾染到了衣之上,虽然已淡了许多,但那香味特异,本捕绝不会
闻错!」
证据确凿,答案昭然若揭,两派之主目光同时一凝,底深怒意迸发!
这时,却听杨少飞:「即便如此,我仍是不信小儿会如此荒唐之事。」
墨天痕本就对柳芳依嫁与杨宪源颇有不满,见杨少飞仍是维护那禽兽,再也
忍不住:「那日杨宪源约柳姑娘往鸿鸾城郊,便是打算将柳姑娘卖与花千榭,
若不是上官归鸿阴差阳错搅局,只怕你早上也喝不到那碗茶!」
杨少飞双微眯,仍是不信:「空无凭!」
墨天痕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好,杨盟主可敢与我一赌?」
杨少飞冷哼:「赌什么?」
墨天痕朗声:「贺捕之前已说明,两派女失踪之事,与花千榭脱不开
系,且她已寻得可疑之所,只待一探究竟,但那所在隐藏极深,若要到达,
恐怕艰险重重,天痕斗胆,若我证明杨宪源乃醉花楼的奸细,还请二位门主力,
助贺捕攻醉花楼,解救两派受害女!」
杨少飞已被激怒,当即:「狂妄小辈,好,我便与你赌上一回,若宪源真
如你所说这等恶行,我杨少飞必手刃亲儿!来,说你的安排!」
墨天痕:「这两日,我想请二位门主安排门人,对围攻醉花楼好准
备,明日攻楼救人。但之前,我们需放假消息给杨宪源,告知他攻是在后日,
若杨宪源为醉花楼暗桩,他必会前往通风报信,只要他有此动作,便能证明他与
花千榭乃一丘之貉,而与两派女失踪的罪魁有染能证明何事,想必不需晚辈赘
述。」
贺紫薰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墨天痕布计,中渐现欣赏之意。昨晚他在自己耳
边为自己讲述时,她便觉得此计可行,现在想来,连她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光
毒辣。
杨少飞本准备在墨天痕说安排后找到漏予以反击,不料墨天痕所言句句
在理,让他无从反驳,反令他深以为然,沉思半晌,终于定决心,昂首:
「好,便依你!」
飞燕盟主已发话,上官翔南却是受墨天痕豪气影响,正表态:「好,只
要证明飞燕少主与醉花楼沆瀣一气,回雁门与飞燕盟同退。只是为何选在明日?
若是花千榭得了消息,今日便将掳来女送走,或是自行潜逃,岂不是自作聪明?」
贺紫薰见两派门主答应,不禁笑由心生,解释:「无妨,赵大人自会派人
盯住醉花楼,确保无一人走脱,城门自然也会安排人手严加防范,况且花千榭
家大业大,为人又贪财好利,只怕他得到消息,只会好背一战的准备呢。所
以,二位门主,你们既然答应,有些细节,我需与二位交代详细。」
杨少飞、上官翔南齐:「洗耳恭听。」
贺紫薰定了定神,开:「其一,此番行动严格保密,真实行动时间知
的人越少越好。其二,杨盟主,当你发现令郎不轨行为时,希望你沉住气,不要
意气用事。」
被特别关照,杨少飞心中愤怒之余,亦颇无奈,深一气,应承:
「杨某自有分寸,不会因小失大。」
贺紫薰抱拳:「如此最好,明日还仰赖二位门主鼎力相助。」
上官翔南亦抱拳:「分之事,回雁门自当全力而为。」杨少飞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