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到宇文正的书房。墨天痕正了正
衣冠,敲门而。
宇文正正在研磨,见墨天痕来,放手中墨锭,淡淡的:“墨老弟的事,我深表歉然,你此回回来,当静心修炼,不要丢了墨家的脸面。”墨天痕
听他提及忘父,鼻微微泛酸,然而宇文正不咸不淡的语气,让墨天痕觉得很不舒服。他知自己资质低微,不是练武的材料,这位名义上的“师尊”其实
很不待见自己,只不过碍于两家祖上有所交,才收了他记名弟,在教给他正气心法的诀之后,就再也不曾指过他。此时,宇文正又开:“本
坛正气心法,乃是儒门基,练至深,足可媲总坛的九阳心经,你此番回来,先把正气心法练好,我再传你别的武功,去吧。”
墨天痕无话可说,默默的退了去。他的正气心法只练了一成都不足,并非他疏于练习,而是无论他怎幺练,心法的度都是缓慢如蜗慢爬,自己努
力一月不及师兄弟一天之功,久而久之,他也不愿再花这个时间了。但此番重回正气坛,他的武功仍要从正气心法开练,是以离开宇文正居所,墨天痕草草
用过晚饭,便背着墨武秋,一路来到演武场。
此时天已暗,正是演武场人少的时候,墨天痕来到演武场,却见场地中一男一女,正在持剑互击。男形稳健,剑走矫龙,女却是轻盈似,柔
媚化刚。墨天痕往前走了几步,望见女的容颜,登时心澎湃,几乎窒息,呆在当场!只见那女着一件淡红绣花束腰连裙袍,系着一粉白的鸳鸯花腰
带,勾勒似柳腰,披着一条淡紫花蓉短坎肩,挽剑似花,行步若舞,旋转腾挪间犹如一朵盛开的淡雅海棠,又似一朵苞未放的艳媚牡丹,绚烂若仙。
一墨染般的青丝,用蔷薇花簪结成垂鬟分肖,随着步风飘逸,似灵似幻。粉光洁的额布满细密晶亮的汗珠,玉香的秀靥上脂粉不施,却有天然的
两抹粉红透。五官各个致却又浑然天成,眸似清波盼,秀鼻直,朱唇虽不及樱桃般小巧,但晶莹饱满、翘丰,似一颗清濯洗过的新鲜草莓。
更难得的是,该女颈细背,眉锁腰直,显然是纯洁,举手投足间却有难以名状的媚态,让她显得馥郁成熟,撩人心魄!
似是发现有人在一旁,这对男女渐渐停剑势,女回眸望来,只见墨天痕满脸红,屏息凝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觉得有些好笑,便朝他展颜一笑
,一对微微泛起梨涡,她刚运功完毕,气血上行,将两腮得像那刚开放琼花一般,翘饱满的酥因刚结束运动的关系而上起伏,活泼可人。这
一笑,勾起了墨天痕两年来日日思念的影,与面前巧笑倩兮的绝女合二为一,使他脱唤了她一声:“晏师!”
这名女芳龄十八,正是正气坛坛主晏世缘的掌上明珠,正气坛大众的梦中人——晏饮霜,也是墨天痕朝思暮想多年的心上女神!她不但容颜靓丽
致,而且格大方,开朗笑,虽是大家闺秀,却有着江湖女的直率真,极亲和力,武艺也是不俗,阁少年生员十有八九都对其奉若天仙,就
算是偌大的清洛城中,她都是公认的“清洛人”。
晏饮霜草莓似的丰唇抛一令人迷醉的笑颜,眸更是波溢彩,问:“这位师弟,找我有事吗?”这对她来说只是最平常的笑颜,却让墨天痕一
时语窒,自己从窦初开便喜的晏师,这幺多年来却是一次与自己搭话,自己该如何回答?
正当墨天痕满大汗,不知所措之际,一旁男不悦:“你是哪位先生门的弟?为何来偷看我们练剑?”他好不容易得到机会,约了晏饮霜来练
剑,平日里这个时辰生员们都不会来此,本以为这是次二人独的机会,不想来了个不开的生员打扰了二人。
墨天痕听男的不快,忙施礼:“这位师兄,我也是来这练剑的,看见你与师剑法纯熟,不由多看了几,大家都是同门,请不要见怪。”
被人搅了好事,男中郁闷,笑肉不笑的对墨天痕:“哦?你也来练剑?那不如我与你切磋几招如何?”墨天痕岂会不知男是在故意找茬?他
心知自己绝非此人对手,忙回绝:“师兄剑法纯熟,师弟甘拜风,我看不用比……”男哪容许墨天痕拒绝,不待他把话说完便仗剑而上,起手便是正
气坛“虎胆剑”起手式“惊虎胆”!
墨天痕惊觉男猝然招,毫无防备之被男剑柄击中肩,疼痛难忍,刚想喊停,只见男又是一招“破千军”袭来,只得挥起墨武秋相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