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叫你灭绝好了!」虚竟然知她就是灭绝?她瞪大了,但很快她就了解了,那当然不难知的,他毕竟是江湖的老板及编写者,他要是有心查证,怎可能不知?他却说,「你也叫我楼主好了,但,不是虚,还是楼主,我都是那麽优柔寡断,真的很没用。」
「这就是你的房?」虚跟她一起坐在地毯上,很是惊讶,因为这房里的摆设显然是属於一个小女孩的,小学生用的书桌与椅,桌上摆放的文……他不尤得低叫了来,他拿起桌面的一枝原笔,惊讶地说,「这是我从前送给你的!」
「不好,一也不好!我……」他猛力握住她的手,激动得用力地紧,却说不什麽来。
「不是的,不是。」他的睛有红。
☆、(14鲜币)6)纯真不再(微H)
「这世界里最应该帮我的人都那麽待我,你却不我变成什麽样儿,都一直站在我旁,那已是最大最大的帮助,我没有所求。」她终於哭了。
「这不同!」她小心地把那米尼的原笔放回笔盒,却一直没再把脸朝向他,只低声的说,「这是一切未发生之时,那无名女孩的最後礼,这是证明她曾经存在的证。」
「我之後都送你很多东西,那些就舍得?」虚摸不着脑。
她把他带到她小时候的房间,事实上,那儿仍然是她的房间啦,只是她留在家的时间就少,一回来,她就是被那人抱主人房,睡在他的床,扮演他的女人。
「怎会没用?我再不能忍受你这样去……给我一次机会,我会保护你,再也不让那人碰你!」虚很是激动,「我虽然没太多钱,但总可以养得起你的,江湖赚的钱,够我们用的,你放心。」
「跟我走吧!从前我没可能照顾你,但现在不是了,我现在可以,跟我走!」虚想说这句话很久了,没想到自己终於可以说来,可是,这会不会是太迟了?
虚的心几乎要炸开了,磊说的那句--「她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太叫人难受了。
「不,你从来都很可,真的。」她轻轻的笑了,却有哀伤似地,「你总可以让我忘记痛苦,这就很好了。」
「我真没用,我真没用,对不起!对不起!」他扑向前,从後把她紧紧的抱住,吻住她的小耳朵,痛苦地说,「我完全帮不了你,我……我太没用!」
「呃,被你发现了!」她的脸刷红了,把原笔抢回来,半垂的睛有羞涩,「我不舍得用!」
「不,走来也没用,也没意思!」玛莉把额微微仰起,靠向他静静地听着他激的心,她两手抱着他紧扣在她前的大手,心里动,却只能悲叹--「为什麽你不早一黠说?如果可以早一,我的心也许尚未死,可是现在……我已再没有心力去为自己抗争什麽了,我已太倦了!」
「没可能放心的,事实上你现在就已经置於危险之中。」她不想说事实,
「但那好的小时候也真让人怀念的。」她幽幽地笑,「也许,我可以让你凭吊她的遗!我有时也会去她的房间凭吊的,你要看?」
「你其实想来什麽?」她又是一叹息,「你知的,目什麽也没用,什麽也没有改变的可能,你想要的小女神早就不复存在。」
「有需要分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