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都碎裂。歪曲到诡异角度的丽颅被耻辱地踏坑洼之中。
以为简简单单地被就好了吗?贱的银龙末裔哟,咱可是打算把你变成世上最佳的玩,从你的脑髓和血肉,都要被咱吃的一二净才行呢
银龙少女的尸微动,曼德拉知,这样的是伤害本不可能杀死她的,大概过一会就会复活。
对曼德拉说,这一夜长的很――
银龙的少女――诺艾尔从濒死中缓缓苏醒。不所料颅以恐怖的旋转复位,伤的破损慢慢愈合。即便缺乏能量恢复十分缓慢,但能力依然完好的运转着。问题是,那个施狂到底要到什么地步?
从颈圈中读取了不少惊人的记忆,但是诺艾尔却还远远无法理解。就像前一天晚上莫名其妙的梦境也还是一个迷。为了努力地回溯和理解,在上颈圈的一刹那银龙的少女贪婪地着,意外的是却将从那黑龙上放的东西也一同了去――而她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果然不是什么艾妮。
那个黑龙曼德拉记忆中的艾妮为银龙的最年轻的后裔,戏耍了曼德拉,然后被恨之骨。散发着亲切的气息,并且同样是银龙,但没有什么地方和自己有相似之。但是,如果说自己是始祖的银龙,与自己同名的那个灭世的银龙诺艾尔,自己却有太弱了。……必须了解的事才行,诺艾尔想到。
虽然不知那个艾妮去了哪里,但是这里只能借她的名字一用,激起黑龙滔天的愤怒。
……
,卑贱的仆艾妮,请您更残忍地惩罚我吧……艾妮,艾妮的小好痛苦,好痛苦,请烂艾妮的吧!
虽然对艾妮抱歉,但这求的耻辱淫语却并非全然是表演。
就好像自己曾经无数次这样一样,诺艾尔开始发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享受这种觉。
重新以完的雪躯缓缓站起的诺艾尔中只有柔蜜意,那是秋格尔看了必将愤怒心碎的神吧。
鸦神的分们却一个个狞笑着围了上来。诺艾尔心了然,自己将会面临多少男人的凌辱,但心同时也升腾起一期待。
请……请狠狠地在我上索求吧。曼德拉大人。不,应该说是曼德拉大人――们?请你们用掉我上的每一个空,贱龙……不,贱犬伊妮的全上便是供曼德拉大人享用的肉玩啊……
矮,胖瘦,老少不一的男人们像山一样围拢过于柔弱的少女。唯一相同的是这些男人都有想要践踏,毁灭自己的目光。
人们的影遮蔽了少女。将少女吞没。最后能看到的,是无数只暴的手臂在自己上的摸索和丝毫不怜惜的蹂躏。本应是在丽的月光被欣赏的青涩峰峦被野蛮的男人只手变成看不形状的扭曲肉团。本应在优的暗夜中绽放的花被咬啃,然后胡乱地。
即便是很快达成了共识的一分们开始将少女架起,前后上分工享用诺艾尔的嘴,阴和菊,着诺艾尔本不能乳的双乳,少女也不得一丝息。甚至于他们本没有打算让她息,没有考虑过肉的极限。即没有考虑过男人的,也没有考虑过她的。如果分不行了就换一批,如果诺艾尔先气绝,就到她尸再次复活为止,他大概一开始就是如此打算的吧。诺艾尔想到。
然而,不仅是被凌,就连差被杀害的觉竟然也是如此甘。
好想被生气,好想被报复,好想被待,被杀死啊――
……
不行了,不行了。好像我就是这样的人自始至终就是,就像我朦胧的梦中回忆的那个回忆一样。被支,被残忍相待被竟然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但是,究竟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觉?难这颈圈的洗脑效果就是指这件事吗?
不……洗脑什么的,从一开始恐怕就不存在,难自己不是一清二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