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满心都是许宿的事,没什么可说的,便站在一旁默默
这一年过去,识尘的功力依旧停留在一后期,但谁都不会说识尘比不上颜旭之、慕容煜或许宿,少林第一才的称号比他的实力更令人瞩目。
从识尘现,时玉韵就对时不时朝着识尘侧目。他以前曾以碧羽苑的名义邀请过识尘,但识尘并没有赴约,给的理由是当时还有一些禅理没有参透,以后如有机会再赴约。
回巽风观的路上,三人都极为沉默,谁都不明白许宿为何会写“师父救我”四字。
颜旭之思忖片刻,问:“时掌门,你说许宿当初告知你功力到达绝后期和绝世期之间,是直接传信给你的,你还留有当初的信笺吗?”
时玉韵立拿几封信笺:“宿儿写给我的所有信,我都留着,都是些和我说展顺利的事,你们但看无妨。”
颜旭之笑了笑:“恩恩,非常安好。”
时玉韵发现颜旭之两人在看什么,也凑过来,随着荀箫手指中的一行字默读去。
所见之,披银玉,仿若人间仙境。
如此显又独一无二的御,一看便知是谁。
于是三人将这些信笺一封封拆开来看。
加糊涂:“我不明白,宿儿他既然决定要背离师门,为何又要让我救他?”
颜旭之没想到会偶遇识尘,而识尘也应该看到了他们。他和荀箫飞速御剑来到识尘面前。果不其然,识尘朝着他们微微一笑:“阿弥陀佛,颜施主,荀施主,许久不见,可还安好?”
这是许宿十二天前最后一次传信。
“贫僧准备去灵隐寺论法。”识尘,“这接来的路有一段可与颜施主你们同行,不知可否?”
颜旭之问识尘这是要去哪里,因为识尘这路线明显不是要回弥辉寺。
离巽风观还有大半日路程之时,远远地,一串佛珠的影和一个坐在其上的影映帘。
不过识尘一直非常低调,很多时候都是悄悄来到闹的场合,比如上次的武大会,被他人抢尽风,自却一直站在僧人中,不争不抢。
然而,这些纸张背后再无任何痕迹。颜旭之读了一遍容,除了展顺利之外,确实再无其他。
颜旭之左思右想,竟产生许宿会不会正与天的意愿在抗争的诡异念,想也是他站在自角度考虑了,毕竟许宿不像他曾是个局外人,如若是局中人,更容易看不清。
荀箫赞同的“嗯”了一声。
颜旭之摇:“我们回巽风观,问问师父。”
“旭之,你知这是哪里吗?”在荀箫的观念里,只要是自己不知的,似乎都能从颜旭之那里得到解答。
弟此生都无法再见这般的景,如有可能,希望来日师父可以代弟得见如画景观。]
于是三人行变成四人行。
荀箫替颜旭之答:“自然可以。”
时玉韵焦心:“依庆以北哪有什么岛屿,过去是原敦荒漠了,原敦荒漠上虽然有雾凇,却也不可能有岛屿吧。”他当时看到这里,还以为是格古怪的殷目盲胡编乱造的。
荀箫突然拱了拱颜旭之的手臂,颜旭之看向荀箫手里的信笺。
[师父,听殷前辈说北国依庆再往北,有一座雾凇岛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