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晓得又多久没有排过的小蛮,只觉得自己憋得快要肚爆炸了。偏偏这些男人们一儿没有取掉她嘴里玩意儿的意思,她想要拜托上厕所的机会也没有。而且更悲的是,她就算想要用行动来明示暗示一,都有可能遭受到丢命的危险。
当清空完存,彻底舒坦了的小蛮回到房间里来时,这才有了神谢:「亲的,太谢你了。比起我那群男人来说,还是你驭有方,关键时刻拿得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
也没怎麽分辨,对方说了些什麽。可在看到面前的这些男人,纷纷收了枪後,小蛮就晓得自己有救了。当领著几个黑手党大汉,雄赳赳气昂昂冲们来的连伊,一脸关切的询问小蛮:「怎麽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他们待什麽的?」
「呜呜──」还是没有被扯开嘴巴的小蛮,使劲的用涩咙发声音。
气氛也沈默的。
没人告诉她需要什麽,可是从看守严谨的态度上来看,这群凶神恶煞的绑匪,是来者不善的。上次还有个小女娃娃缓解气氛,这一次,看看对方枪都上膛了的模样,小蛮哪里还敢奢望什麽。祈祷这些枪支都安全,不会轻易走火就已是大幸!
最让人难受的是,後备厢又窄又挤还不太透气。
可是,瞌睡可以忍,屎可没法忍。
绝对密闭倒是没有,但嘴巴被堵住了,鼻孔在这窄窄的地方里似乎并不怎麽用。越憋气就越没法顺畅呼,到了後来,当满汗湿的小蛮被人从後备厢放来时,她几乎都快缺氧到休克了。
现场目光所及十来个男人,各个面凶光,却能够彼此靠神和简单的几句话交。就算小蛮能够靠猜的听懂对方的特英语,也没办法单凭这些知对方的确切份。而且也不确定这些人到底想要什麽,好在初步看来不是劫(小蛮你想太多)。
就在这样纠结无敌的时候,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哢嚓──
「连伊,我要嘘嘘……」妈,这丫就是生来折磨她神经的!枉费她还签了好些个不公平条约,才让她男人们借这些人,还欠天大的人才把人给来。
就这麽个简单到恐怖的举动,也能引发四个以上的男人转过枪来瞄准……小蛮心有种十万草泥狂奔的觉。为什麽她这种寻常百姓要遭遇这个啊?有钱人家多得是,她们家最多是中上而已,而且说到地位啥的,也不是太,本没有绑架的价值啊喂!
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多久,又累又不舒服的小蛮,很小心挪了挪屁,尽量让背依到沙发靠背上去。
「哦哦……忘记这个了。」去掉她嘴里的破布,连伊特伟大的了,期待著小蛮能给她个轰轰烈烈的激嚎哭。可在听清了她吞咽两後,说的什麽话时,连伊有种想把破布回去的冲动。
怎麽办?怎麽办?再憋去她不是被憋死,就是啊!
小蛮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快崩溃了,可仍是打著神,小心的尽量减少眨动作,努力维持著自己的清醒。这种随时可能会被爆的场景,小蛮可不希望因为自己一个瞌睡地「」,就被彻底送上了阎王殿。
浑上好几都了,淤青了,红得发紫了……可偏偏这还不算是最难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