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十三岁的冰门幼主,送走了去南方游玩的门主及其一夫侍男,打著哈欠回到卧房,巴在壮的龙牙肩无聊把玩那一刚毅长发。深棕长发缠绕在指尖,绕了几个圈又松开来,捉住其中翘起的一缕,往他耳廓後方挠去。
冰门位於雪山,每每冬日来临,漫山遍野的苍茫雪白,世界都像被暂停键似的,静默起来。
“侍寝,哼,真是他说得来的话。”撅起嘴,看著一脸担忧的龙牙,冰芝偏在他脸颊微微蹭了蹭。双手环上他宽厚肩膀,受到他沈稳心後,轻喃,“那麽龙牙喃?你也愿意等我,直到我继位,直到我召你侍寝麽?”
轻轻挑起她的小脸,看著那不服圆的俏面庞,怜得印上疼惜的浅吻。
“我愿意。”诚恳的眸,一瞬不瞬得径直投向冰芝凝眸深,本应是清冷凌厉的双,竟带著溺恋,与他为暗卫的冷酷形象极为不符。
知他们说的是事实,可就是觉得心里被什麽揪住似的,一阵阵酸胀,冰芝还是哭了好一会儿,才疲惫的趴在龙牙膛了眠。
夜渐深了,可有人儿们的缠绵悱恻,这才刚开始喃!
挑眉,并未回应的暗卫,已从自家少主的晶亮眸里瞧了几分调的兴来。
此刻的龙牙,说不清不明是什麽心思,不太想招呼兄弟们来。兴许是怕旁人夺了这小东西的注意力,又隐隐有几分自觉比不上旁人的自卑愫作祟。一脸的义正严词,刚正不阿,一脸黑面,像足了戏文里的包公张飞夏
“我也愿意。”微笑著,用鼻尖摩了龙牙直鼻梁,冰芝轻声承诺。
惊醒前,挥舞的双手被揽了一方温膛。张,冰芝看到龙牙的一张刚毅俊脸,心中顿生几分不安揣测来:“赤珠喃?已经走了麽?”
梦里如现实一般残忍,两个男相携而去,留她一人在这雪山。
“小东西──”缩了缩脖,捉住冰芝调小手,偏过去一衔住轻轻啃咬,“闹什麽?”
“小东西……你可别再哭了。”也不正面回应冰芝的疑问,只示意侍人端来一碗温清粥,小心的喂到她唇边。待到她小吃完一碗後,龙牙这才轻吻著她嘴角,柔声,“赤珠说,他在帝都等你,等你继承冰主之位後,他好好侍寝。”
“龙牙,我的龙牙,你把暗卫们招呼来陪我玩玩儿嘛!”最瞧人表演变脸的冰芝,这会儿再度满足的瞧见了酷酷的龙牙赫然掉巴。
被啃的麻不已,冰芝咯咯笑著想收回手来,却不经意间把另一只柔荑也陷了“困境”。一双青葱纤细被黝黑大掌包裹,拖到烘烘的男唇边呵著气,心的憋闷顿时散去了许多,“龙牙,赤珠不在,我好无聊哦!”
“少主,暗卫不是用来玩儿的。”收拾好绪,把一双乱晃的小手搁到自各儿雄健肩後方。
(26鲜币)儿时游戏上
“我的小东西。”满足的叹息,是龙牙听完她的语後,悠悠发的。当年是怎麽和那赤珠一,开始同尚且年幼的小主研习起了这男女之事喃?也许那便是缘分吧?揽著她的双臂,又紧了几分,除了恋恋不舍的抚拥抱外,另外一个原因是──小东西的小爪,正在他间亵玩逗,把他那沈睡巨龙给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