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知,我不会再犯傻了。纵是前任冰主手,我也不会再去碰,我会乖乖躲好,避开受伤的可能。”是的,垠苍动手,也算是他激得太过了所致。那个一直碍於血缘不敢靠近的男人,心里实则比他们这些侍人近卫更为自卑。
赤珠凝视著她带著浅笑的俏颜,把那早已刻画魂魄的面貌瞧了个仔细。
“小东西,我的小东西,我最的小东西……”泪又涌了来,止不住的冒著。
“也罢,终是躲不了的。”叹了气,赤珠慢腾腾的开始脱起了衣服,当一件件红衫坠落地面时,一张不算太完的躯现在了冰芝跟前。
瞧瞧,又是这
可又如何?她本就只是在乎她的赤珠,那他漂亮不漂亮,他终归还是她的赤珠。若想要漂亮,她雪山上那一大把的小人儿都等著喃!哪还轮得上这麽个年近三十的男。
“赤珠,你最疼我了。”
“赤珠,你真不疼我了麽?赤珠,我的好赤珠……”可她就这麽不依不饶的,让他怎麽舍得推拒。
叫他怎能不动?!
“你这小东西,就知欺负我,怎麽?龙牙他们不让你碰那儿,你终是忍不住想对我手了麽?”抱著人躺上了床,赤珠也不避讳的太,由著她那古灵怪的小手往自己後里钻。
“还疼麽?”她只是心疼,伸手,小心翼翼的从他脸上刀疤往慢慢摸索。知他闭上是想避开她的目光,她偏生要一句句把心的话说来,“这刀疤真丑,这伤真丑,这里没有了男真丑……可是,它是赤珠上的,所以我喜,丑我也喜。”
他知,自己上的痕迹太不招人待见,可她竟得了手去碰,凑得过嘴去吻,就连他……那……那足以让他一心求死的伤,她也用唇小心的藉安抚了。
他其实是怕她瞧了觉著不舒服,当然也是不愿她看他变丑了的模样。
“赤珠,我的赤珠。从今个儿起,你的再不能有旁的损伤了,除了我能给你留印,你必须完好无损的给我护著。无论谁都不许碰,你曾说过,我是你的宝贝,现在之於我,你也是个宝贝。”说这麽重的话,算是再度表白麽?
话,他都会允她。
微微皱起的眉,只是在诉说著她的心疼。
“我的赤珠,你是我的,我看看,又有何不可,若是我嫌你,又怎会容你继续在边。”一双真诚的大睛,带著不容拒绝的定,冰芝的话,让赤珠动摇了。
自打教会了耍男的技巧後,他便知自己躲不过这一天,当然他也没想过要躲。
他喜她,他她,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何况只是用让她取乐罢了,他是甘之如饴的。
“我的心肝儿,我怎会不疼你,你也不想想,我这伤……这伤是为什麽?!”说著说著,言语间也有了几分涩意,分明是带了哭腔。
确实不再漂亮了,那张脸,那副,真正已与漂亮没了系。
“那你这里伤著了,若是不用,可怎麽让我满足?”破涕为笑的冰芝,也有了逗趣的兴致,摸著他前方刀往後探了探,毫不避讳的对他漂亮菊兴趣。
低,看著俯间亲吻他伤的女,赤珠跪了去,迎著她泪的双唇,印了他虔诚的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