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你没顾好自各儿,让我待会儿没法尽兴。”算了,这麽可怜,她又怎麽狠得心欺负。
“对不起……对不起……”一叠声的讨饶,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可声音主人的低落与伤怀不是假的,若细细听来,怕是还有了几分的哭腔,只待她赏一句“不饶”便会无声饮泣起来。
“苍哥哥是傻瓜!”抿著嘴,又憋不住笑了,冰芝觉著他的神态表似又回到了两人稚龄时那般,逗趣又可。
他知冰芝向来是冷淡漠的,能说这般话已算不易。
抑不住呻了几声,龙又被握得紧了些,似是手的主人没得著答案心不快,垠苍只好清清嗓,如是应:“嗯──给,我的宝贝想要什麽,哥哥都给。”
世人只知垠苍寻常为人无阴狠,哪晓得他耍起小讨好卖乖来是这般模样?时而化作妹妹对她溺保护,时而扮成小侍童为她首是瞻,时而又拿小男人神奇摇尾乞怜。同龄男接得不少,他这种稀奇古怪的格,应算是引她的原因之一吧!否则,当初也不会因他多关注了其他女,而一时置气给他充填了後……说到这儿,又想到,这一群让她越发觉著不待见,越发觉著要避讳的嫂们,全是赤珠提议给的。
“是啊!”他真就那麽无辜?世人可没几个不知当今圣上暴戾无常来的。
被那句“唯一”给激到了,垠苍差被嚎哭声来。
“冰块儿……我的宝贝,我错了,我错了……”垠苍语带哽咽的激动言辞打断了她的沈思,角挂上珠的俊颜,竟难得让她觉了不忍与心酸。
“是麽……”巴巴的应答,从紧闭著双的俊俏男中发,显得那麽可怜无辜。
现在忆起,应算是那妖媚男的小心思吧?把她边适龄的男儿都给走,湛卢给推上王位之争,垠苍给了一群老婆,莫邪给送去苦修武学技艺……边就给她留一群不怎麽顺的小侍人,是真的没安全至此麽?开始动手坐大也是这个缘由?全是她引起的麽?
“我你,冰芝,我你……”紧紧揽紧了她,由著她又开始作怪的小手在他闹腾,刚还苦不堪言的折磨,这会儿偏生添了几分趣来。打小就喜胡闹的冰芝又回来了,他喜伴著她,纵使当个可供差遣的小喽罗,当个玩,也是好的。
“哥哥,你是我唯一的哥哥,我怎会舍得……”俯,与他期待已久的双唇交叠重合,冰芝浅浅的印上一吻,心中微叹──不能再让人因不安而胡为了,他们都是她边重要的人,她还是盼著他们陪伴到老的。
双手搂紧了怀中的,直腰杆迎上去,加深了中唇交叠。闭上,垠苍抑中泪涌,享受著这难得的藉。
温的小手到了两人交叠的,握住他被绑缚住的胀,不紧不慢的拨了,满意的看到他因兴奋而战栗,小手又了,“我想要什麽,哥哥都给麽?”
侧,不比赤珠龙牙那种伺候迁就,而是货真价实的陪著胡闹闯祸代背黑锅……分自是比旁的人多了几分,说实话,刚瞧见他的腐坏伤时,她心疼了。
这是两人小时候惯常的对话,也是垠
本以为是这一世都不会得到的珍贵宝贝,终於敞开心扉接纳了他,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