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抱怨了,人家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帮你啊。”石冰竹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些不安。的确,黎景洪最后表现得怪怪的,完全不是她的风格啊。姓黎的虽然脾气古怪,但外冷心,和自己一向亲密无间,即使是结婚后,自己有什么烦心事,还是习惯和她聊聊——尽这家伙总是不看手机消息,于于理,她不该表现得这么不近人啊。
石冰竹突然飞起一脚,把叶踢去老远,喊到:“快走,在老地方等我!”
两个人在被一顿“不小心”的拳打脚踢后,被扔上了一辆没有任何标记的卡车。叶悄悄记了车牌的号码。坐在车厢里,漆黑一片,两人谁都看不到彼此,叶到脸上有些挂不住,说:“没想到你这
“小心别走主路,还是从西面的小路走比较安全!”黎景洪嘱咐。
“抱歉石,他是新人,还不太了解你的事迹。”为首的人说。他和另一个人从两面举着防爆盾接近石冰竹,石冰竹冷笑:“是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们就应该把所有人都派来!”
“噗!”那人忍不住扑倒在地上。
“啊——”石冰竹只到巨大的痛苦。如此狼狈,已是多年未有。而那两个家伙,绝望的发现,即使同时被两个电棍击中,平常人足以致命的电量,她却依旧没有丧失战斗力,反而抓住两人的手腕。
“王八!”石冰竹骂,手速极快的夺过电棍,戳中了二人,挣扎着站起,喊到:“叶,快走,不用我!”
“累死我了。”
“啊!”最开始的家伙嘶吼一声,扑了上去,抱住了石冰竹的,石冰竹一脚踹在他的盔上,那人觉似乎有一雷在他脑袋里打响一样。然而石冰竹毕竟是肉凡躯,无论如何也一脚踹不裂盔,终究被那人耽误了一,其他的人见状立即扑了上去,把石冰竹摁倒。
对黎景洪说,“那我们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找你。”
“起来!”石冰竹冲了上去,把叶拉起来,“有些不对劲!”
两个人以为自己还没有到石冰竹的攻击范围,石冰竹却已经冲了上去,蹬着二人的防爆盾,借力翻了过去。领的人大惊失,他们知石冰竹又快又狠,却不知她竟然快、狠到这般田地!
“敬酒不吃吃罚酒哈。小队上,必要时候可以使用致命武力。”
“只是自然。”黎景洪摆摆手,没放在心上。
一个人先冲了上去,石冰竹不客气地朝着他的给了一拳。隔着防弹衣,那个家伙也几乎能听到到自己肋骨折断的声音。
石冰竹虽倒却不乱,仅用双的力,就把开始那人掀翻去。另外两个见识不妙,打开了电棍,在了石冰竹腰间。
石冰竹的话音刚落,几个全副武装的家伙就从土坑里、树上、石后窜了来,共六人,四个围着叶和石冰竹,另外两个从两堵住。石冰竹和叶要想跑,就只有扭冲草丛。然而此时草的度还不到膝盖,本起不到遮蔽的效果。更何况那些家伙的枪,意味着如果跑草丛,就只能变成两个行动迟缓的靶。公路十分平坦,最近的林也要跑上至少四百米。这六个人穿着防爆盔防弹衣,甚至还有两个举着防爆盾。石冰竹深一气,朗声:“没想到我石冰竹竟然值得你们这么对待,还真是荣幸啊。”
石冰竹无奈,放电棍,双手抱跪在地上。那四个人在地上爬了好一阵,才陆续的站起,铐住了石冰竹。叶在被摁倒后,还听那个为首的抱怨:“这娘们,没想到还真能一个打四个。”
西面说是小路,其实本没有路,可能是从这里上山的人走多了,从草地里踩了一条路。叶一边走一边抱怨:“你这是什么朋友啊,她那么有钱,就不能借给我们一辆车吗?”
“所以公正的审判是所有警察都有的禅了?”叶笑。
“总算是来了!”叶松了一气,前面终于可以看到公路,不至于在土路上一步一个脚印了。叶抓紧脚步,急走了一会儿,冲了去,一屁坐在了地上。
“别挣扎了!”还有一个人一直在后,见石冰竹轻易过两个大的男人,吃了一惊,但迅速反应过来,拿着电击棒冲了上去。石冰竹闪躲开,厚厚的装甲在她中仿佛不存在一般,借着那人的力,轻易折断他的胳膊。
另外两个见地上四人的窘状,二话不说的掏了枪,指着石冰竹。
“放你的武,我只说一遍!”
石冰竹一个翻,错开了两电棍,双肘同时击中二人,饶是有防弹衣,加上石冰竹还没有从刚才的电击中缓过神,两人也还是疼的不轻,松开了手中的电棍。
此时况危机万分,亏他还笑的来!若是自己一人倒还好,大不了拼一个鱼死网破,可还带着一个孩……
为首的人因为盔看不清表,瓮声瓮气地说:“我们也听过一些石队长的事迹,不得不谨慎一些。石队长,你曾经也是个警察,投降吧,我们保证给你一个公正的审判。”
叶就站在被被踢倒的位置,看看堵着路的警察,冲着石冰竹喊到:“抱歉,不过我估计我可能打不过那个拦路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