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卫让开。
石冰竹把叶从主座上拉了来,自己坐了上去,对司机说:“我们要找黎景洪。”
电车缓缓开动,叶在后面叫到:“别开啊,我还没上去呢!”
石冰竹笑:“放心,我可不会像某人那样假装看不见。不过嘛,你刚刚让我心很不好,所以还是在面跑吧。跑快一,别跟丢了。”
“唯女与小人,难养也!你已经集二者于一了!”
“嘻嘻,先追上来再说吧。”
电车绕过了别墅,来到了另一栋独立的平房,装饰很独特,好像是……一个场?
场旁有一个小桌和几个凳,司机说:“小说请二位在这里稍等,她上就来。”
叶,开始打量起四周的风景。这里种着一片竹林,不远有一个潭,隔着竹林看不真切,疑似人造的泉叮咚地潭中。
场背对着一个小山坡,类似这样的山坡把整个别墅群都包围起来,显得分外的幽静。
一个穿着白袍、系着腰带的女从场中走。白的袍因为汗贴着她的,凸显她曼妙的姿。而她的脸却冷漠的如同一块木。明明她叶和石冰竹就在她的前,她却看也不看,好像她来不是来找我们,而是随意的来散步。她的神涣散,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走神,明明冷的面容,却总给人一种天然呆的觉。
“你来了。”
叶戳戳石冰竹,问:“她在跟谁说话?”
“肯定不是和你。姓黎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黎景洪歪,显然不明白她在问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他是谁?”
黎景洪看着叶,忽然笑了,叶就像是迎面来了一阵竹叶的气息:“你来了。”
“呃,”叶随意地坐在石椅上,翘着说:“我知你们家很有钱,那群别墅和门的保安已经说明了问题,所以你能不能表现得稍微和我们这种平民类似一?”
黎景洪的脸上不解的神,说:“你生气了吗。”
“咦――”叶打了个冷颤,“冰块,你确定这家伙是人类?我怎么觉得这么吓人呢?”
“别瞎说!”石冰竹低声说,“姓黎的练功呢,我们打断,所以她才会这样。平时的她……比现在稍微正常一。”
“小石,别在别人面前说我坏话。”
“小石?”叶问,“你好像没冰块大吧?”
石冰竹解释:“我和她曾经一起学艺,她比我小四岁,但我比她门晚,算是她的师弟。”
“师弟?你不是女的吗。”
“那就是种叫法!”
黎景洪好奇地看着他们,说:“小石,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石冰竹红着脸说:“别瞎说,我都结婚了,你当时还来参加了我的婚礼。”
“嗯。”黎景洪突然抓住了叶的肩。
“呃……”叶呆住了,“她想对我些什么?”
石冰竹说:“姓黎的,他是个朋友。”
“嗯。”
“他没有危险。”
“嗯。”黎景洪说,可手还是没有放开。
就算是以黎景洪一贯的标准,今天她也表现得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