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叶还未成年，如果这真的算耍氓，那黎小诱导未成年人犯罪的罪名也跑不了。

        “你是指，那个喊非礼的女，默许、甚至鼓励了你的行为？”

        另一边，简晓旋的白快翻到天上去了，这诱供的也太明显了吧？

        “这个……没错，说的对！就是这样！”

        既然査凌雪是那个好警察，简晓旋自然要当那个坏的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别支支吾吾！”简晓旋说完，转面向査凌雪，“要我说，咱们应该把他绑在气上，明天再来问他究竟想说些什么。”

        别啊。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住上一夜，还要被锁在气上。叶紧闭着嘴，看着二女，心通通直。

        “老实！”査凌雪换上了自己的凶狠脸，“如果你不交代，没人能帮得了你。”

        “我交代！”叶抢着说，“我都交代！我见起意，我氓作，我不要脸！不过她真的对我笑了。我真以为她同意了。”

        “你怎么看？”査凌雪说。

        简晓旋近的几乎贴到了叶的脸。

        “我认为我们这位小氓没说实话。”

        “实话！”叶哭爹喊娘地说，“全都是实话，没别的了！”

        “那你为什么会在那辆公交上，说啊！”

        “我是想去学校看同学和老师，没想到就看到了她在公交上。我心想我们之前就见过面，不如上去打个招呼。”

        査凌雪换回平时的温婉，看着叶的可怜样，心痛地说:“我最看不得你这种年轻人被抓了。你还有大好的前途，你的未来有无数种可能，为什么非要说谎呢？你之前是怎么认识她的？”

        “我……”叶犹豫，査凌雪很有耐心的等着他交代始末，叶可以清晰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而且不知为什么，没有记上颗扣。査凌雪同样靠的很近，却保持外一个让人舒服的距离。

        “我……之前也是在这辆公交上见过她，那天是周六，我可能不小心对她有些动手动脚。是无意的！不过我看她好像很享受，就继续摸了去。不过我发誓，我当时还在和她聊天，她也对我笑了！”

        “一派胡言！”简晓旋暴怒地砸向桌，叶拼命的后仰，以为她终于忍不住要揍自己，“你能和她说什么？是你要奸她，还是你要摸她的屁！”

        “我错了！我就是个氓，摸了她还说话调戏她！不过她真的笑了，我发誓！”

        两女对视一，査凌雪把笔从地上捡起来，说:“在这里等着。”

        “是。”

        “哼。”简晓旋冷哼一声，听的叶心惊胆战。幸好她们两个很快去了，叶坐在椅上，发现自己的汗都湿透了衬衫。墙上白底红字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让叶叹:坦白还真是不容易。

        门外，在确定叶听不见的距离，两女都憋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笑死我了！一开始，你就把笔拍到了地上，哈哈哈，还不许他捡，哈哈哈，笑死我了，我要不行了……”

        “你还说！你看见他看你的神了吗，就跟见了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