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瑶,”他忽然正起来,“我不想质疑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可事实上,我很早便发现了司空月有问题。”
她顿觉酸楚,“你该早些告诉我的。”
君初瑶蹙起眉,“其实是有办法的,只要我不继续修习幻术便好了,只是……”
“不是帮我们,是帮她自己。她为救我踏足西昭,犯了忌讳,长老们不可能容许她再回去。”
君初瑶摇了摇。
“怎么回事?”她蹙起眉看他。
他默了默,最终摇。
“只是你会死。”他了她的发,“那就不是办法。”
君初瑶垂了垂,“你可有想过是何人所为?”
她底错愕之一闪而过,竟怔得说不来,刚要开便是一阵地动山摇,幸而被容烨一把稳住了。
“逆沙而行,篡天改命。逆沙行最后一式名曰‘逆沙’,辅之以生息蛊,能够逆转时光,回到过去。”
“来不及了,”月华截断两人的话,示意容烨和君初瑶跟上她,“再不走就得给整个西昭陪葬了。”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容烨笑笑。
“安魂蛊和生息蛊必是同一人的手笔,你也觉得……这个人是师父吗?”
君初瑶,意识咬了咬唇。
她眉心一,“九年前,我方才开始修习幻术。”
“月华既是夷桑后人,又是长老婆婆的外孙女,何以帮我们?”
容烨笑了笑,“不要紧,是我们捡了个便宜。”
“月华也没有办法?”
,“九年了。”
她微微有些懊恼自己的心思被看穿,正觉得羞,忽然听见脚步声,抬起便见君项寒和月华朝这边来。
“既然你都晓得了,我便也不瞒你。”他神淡淡,语气也无甚波澜,“九年前那场猎,我与父王走散,误迷谷遭了不测,醒来时命无恙,却觉十分昏沉,之后便得了咳血症。说来也很奇怪,这咳血并不伤及本,却反复无常发作,毫无规律可循。七年前因缘巧合,我结识了月华,她是夷桑后人,一便看我被人了蛊。”
“告诉你也不过徒增烦恼罢了,这蛊无解。”
“你可知何谓‘逆沙行’?”
四人对视一番,一路穿
容烨看了她一,伸手替她理了理鬓发,一面:“西昭不容外人涉足,所谓‘外孙女婿’的说法想来也只是权宜罢了,别乱想。”
“那是一种生息蛊,蛊的另一端连着一个人,我也是在大漠里才知晓,那个人是你。每当你修习或使用幻术时,我便会有大大小小的反应,轻则昏沉,重则咳血。”他看着她发白的脸笑了笑,“不要紧,被你折腾了九年不还活得好好的?”
她隐约明白过来,自己这是捡了哥哥与月华公主的便宜,她和容烨倒是好生歇息了一宿,他们却忙活了一夜。
君初瑶认真听着,眉慢慢蹙起,忍不住攥紧了手。
“便宜?”
“你上的逆沙行心诀破了西昭的封印,想必令四位长老殚竭虑了一宿,这,是月华与君将军将他们好容易补上的漏又给破了。”他说罢弯了弯嘴角,望着山四逃散的夷桑族人,似是叹了一声,“今日过后,西昭……再不是遗世之国了。”
她,沉默半晌后叹了气,“你事的时候,师父的确刚好在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