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了,觉如何?”
“这次玩玩秋千吧!”
“原谅?这种说法每次也有效吗?”
“好,那就待一会玩完秋千,才如你所愿地侵犯你吧!”
“呵呵,再去一吧!”悦狂乱的反应令比留间的施更加上升,他双发光地加大力度,把玩再更深的地方。
喔……啊啊!”有异门,一方面是绝大的恐怖和羞耻,但那种异样的觉到令她心一片混乱。
“啊?喔!”
然后他再次开始行活活动,直摩、压迫的觉令少女肉和神都受被支,她不断反覆地呻、悲鸣、泣叫“喔喔……屁觉……好怪?”
“好,看看动得是否畅顺!”男人开始把玩前后活动。
摆动的令支撑重的四肢加重了负担,与此同时,贯穿门的棒更大力地磨着直,令她有如死去活来的难受∶“呜喔!啊!……”
“还是好?”
“那你会听话吗?”
“喔喔……求求你,不要叫……”悦当然明白比留间的谎话,真奈若来的话,只会遭到和自己同一命运。
“逃了的那个……叫吗?打电话叫她来这里吧!”
“那先答应我一件事。”
“想我饶了你?那你应叫我们甚麽?”
“不!这样的话我快要死了!”
“……想要……”
在棒的,其表面的轮状凹凸条纹和直磨着,如排般的奇妙异样觉全面侵悦的神经中枢。
“啊!屁要穿了!”
“秋千好玩吗?”
“已比刚才得更深了,对吗?”比留间冷笑地把玩了近三分二,倒错的被令少女不住息。
“这便是不听话的惩罚,早教过你的啊!”比留间伸手把玩棒大力压她的门。
“对牝犬的惩罚就是这样的了!”
“是你要求我侵犯你的,那看清楚了!”
比留间突然把狸吊中的悦的屁大力一推,令她就在半空中像秋千般的来去;同时还在门中的玩仍握在比留间的手中动,今她承受更大的痛楚。
“不……两样都……不好……”
“甚麽?请放过我!只是这件事不行!其它的甚麽我也可以!”悦明白他的意图,因而拼命地哀求。她知比留间对态纤巧佻和外表带混血儿味的真奈有种特别的执着。
“那就如刚才般快求我吧!”
“不要……别再……”
“别怕,没甚麽大不了!”
“不!别说这样的话了!”悦如狂乱般泣叫,从比留间中想到自己的样,她全如被羞耻之火所燃烧。
“喔喔……请……侵犯小悦……”比起门受如此待,悦还是宁愿被奸的好。
“你想要这个吗?”
“啊!请停止!饶了我!”
“为甚麽?你也想她来接你回家的吧?”
“不要!好痛!”
比留间把了约三分一的玩,在表面再涂上剂,然后再次从门侵。
“不要!饶了我!”
“不清楚……别再动了!”
“那便放松吧,很快便会十分享受的了!”
“!!……”悦拼命抬,从两脚之间看到后面比留间怒胀的阳,青筋暴凸的黑巨发残忍的光泽。
“怎麽……已到极限了,请你现在便侵犯我吧!”少女额上冒着冷汗,悲声地叫着。肩和的关节已支撑得剧痛不已,再去的话,会成脱也有可能。
“玩这个是次吧?”
“请……求你原谅悦……”悦卑屈着说求饶说话。
“会听话!请饶了我!”
“是次……喔,请别说了!”
“请快来……侵犯小悦……”这句话已近乎是小悦的真心话。她是真的希望比留间尽快地在自己里,以令自己可由狸吊的施责中解放来……
“饶了我,你说甚麽我也听话的,所以请原谅我!”
“哼!最初若肯这样说便不用多吃苦了。”听到少女屈服的应允,比留间终于停施责之手。
“肯叫你朋友来吗?”
他了玩,叫拓也用齿轮把悦的度调教到自己的腰,想以狸吊的姿态去享用这件猎。
“甚……甚麽事?”
“……秋千?”
“啊啊!肯了……”
“不要的话,那继续玩秋千吧!嘿!”
“我却认为从屁棒来的景像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