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颇为紧张。
等了大约五分钟,只见那守卫陪同另一个裁大的男人回来,日生之前已经见过了他来人正是伊甸的大祭司!
“呵呵,原来是大调教师大人的好友骆先生吗?迎!”
可是大祭司却似乎没有认日生来,一来是由于日生今天特地带上了墨镜、发型和脸上也作了一伪装。二来是因为大祭司当天被袭击和挟持时一直也没看得很清楚日生的脸,三来则是因为实在很难令人可以把“名校老师”和“调教师”这两种职业连结在一起。
“久仰,抱歉我今天不请自来……”
日生伸了手,大祭司立刻地和他握手。
“呵呵……不要紧,我辈调教师之中谁未听过大调教师康先生的威名?难得大调教师大人对本会有兴趣,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日生心中暗喜,事似乎行得十分顺利。原来他的那位朋友早已听说伊甸的大祭司韩彬是“调教师协会”的三星会员,但他本人却自视甚,而且一直盼望可以再一级,所以便收书一封,先说一堆假意恭维的说话,然后表示他的好友骆日生前来是想观摩一大祭司的调教手腕,并烈暗示这次观摩后他将会把大祭司的本领报给调教师协会,结果果然引得大祭司答允接待日生。
二人虽然客气地握手,但却也坦然地互相打量着对方:那位先坐在信中表示日生虽只是二星级会员,但这是因为他一向低调和绝少参与任何协会的事,其实他的真正实力已达三星、甚至四星的级数。因此更令大祭司到好奇,心想前此人究竟是否真的如此有本领。
而日生打量了大祭司一会,觉得比起上次所见,现在的他看来更是自信得充满霸气,但同时却又隐隐有邪气在他笑容中现,令日生深深叹士别三日,此人已经变得比以前更厉害和更难应付了。
二人互相客气地闲谈着向会场走去,但实则在二人的心目中,都产生了一警戒,视对方为一个不可轻视的人。
沿着一条长长的俑,来到了今晚伊甸夜宴的举行会场,一个名为“圣殿”的大礼堂。大祭司在中途已先告退,留日生和其它来宾一起步圣殿。
除了刚才和日生乘同一辆车来的十几人外,此时在大堂中也已经另有差不多二十个宾客已经先一步到步了。他们都安坐在一张张舒适的椅上,而伊甸中一些穿着得十分暴的女侍正穿梭往来,不断为宾客送上各种名贵和名酒。
而那些宾客并不须亲自动手吃东西,这方面有侍女们代劳,把宾客指定的和酒送他们的中;而宾客们的双手则另有用途,他们可任意地在这批穿着、裁惹火的侍女上尽上其手。日生见到有些宾客甚至已经忍耐不住,脆用手或用震等小向侍女们的地方施以侵袭了。
大堂的最前方是一个舞台,舞台的天井上装设了很多支灯,而在舞台的正中央有一条窄窄的通,和横向的舞台成垂直的通向宾客们的方向伸延,便像是时装表演的舞台般,而宾客们则呈不规则的分布而安坐在垂直通的两旁。
日生游目四顾,却不见有其它认识的人,于是他便找了个空位先坐来。
立刻便有个裁非常大、婀娜多姿的侍女上前,以略带北方音的声音询问:“客人,请问要喝甚幺吗?”
日生随便了一支红酒,又装作不经意地问:“听说今晚会新披两个新人少女隶,不知她们都长甚幺模样呢?”
“对不起呢,客人,我们为侍女,也没有办法得知女团那边的事……”
大侍女略带歉意地,日生知了原来伊甸中的“女从业员”中,还分成了女和侍女两种阶级。
“那些女有妳这般漂亮吗?”
“客人真懂说笑,最好的女人都在女团之中,我比她们都差多了。”
“我看不是吧,看这个屁,真是够啊!”
日生把手放在侍女浑圆的粉上轻了一,侍女虽然本能地惊叫了一声,但却没有作闪避,显然这种事在她的工作中只是平常惯见事。
“客、客人,你的红酒……”
“别理它了,只是看着妳我便已经开始有要醉了哦。妳叫甚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