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同是娼妇,而且更是最等最无人权的被隶娼妇。想到此,一阵寒意便迅即遍她的全。
“我自己怎样也好,但为了小……我总有一天要想办法让她逃走。”朱太太低声。
“甚……甚幺办法?”
“这里日常的看守很严,唯一机会可能是当自己被“租”到外面时,那便或者有办法……”朱太太。“所以,我在平时无论受到多可怕的调教都忍受了来,心也从没放弃逃走的希望。”
心怡心中一动,爹地也不是叫她别要放弃希望吗,怎幺自己在今天天好像斗志消沉了不少?
“妈妈?”
“……小,妳醒了吗?”
伏着睡觉的女孩缓缓站起了,只见她脸上仍是满面稚气,更扎起两条可的辫,但幼小的上已经布满不少调教的痕迹。她的脯微微突,乳尖却不成比例地突起有如豆粒,与那小孩般的完全不合。
她无的肌肤非常白,但中裂却自然向左右开启,连粉红的也微向外。
究竟那些伊甸的人对这个12岁的女孩行个怎样的调教,去令她成为能令变态恋童癖合意的隶?想到此,心怡对伊甸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妈妈……吃饭时间到了吗?……小肚很饿哦!”
“妳今天早上没吃东西吗?”
“他们一早……便把一条很大的肉棒我中叫我学甚幺奉侍,得我牙骹也差脱掉了……后来有人更把一些白、很臭的东西我中,令我整朝早也中臭臭的几乎想呕,甚幺也吃不了。”
“可怜的孩……妈妈待会的一份分一半给妳……”
朱太太脸上一脸慈、怜惜的表,令旁边的心怡也到了心坎中像有一过。
妈咪……爹?……如果你们还在的话会有多好啊……
可是,心怡也不是一个怨天尤人的人。失去双亲,她仍然要好好生存去,那是她对天国中的父母所许的承诺。
不但要生存去,还要像个人般,有尊严地生存去,有意义地过这一生。
“喂!吃饭了!”
伊甸的侍?们开始了派午饭,一个盛着满满的的砵被放到每一个女面前,里面的是混了肉碎、鸡和菜碎的糜饭,其外表看来便有如狗粮一样。
心怡这两天以来每餐都只是吃了少许便算,因为这种喂饲畜牲般的实在令她提不起。可是,现在她别过一看,只见朱太太母女都俯津津有味地在吃着。朱太太见到心怡在看着自己,便对她笑了笑地:“不要饿坏自己,活不去的话便甚幺希望也没有了。”
对!……不要放弃希望……唯有充足的力,才能和恶党战斗到底!心怡终于定决心,伏在地上缓缓低,张开吃着砵中像狗粮般的。
晚上十一时半。
在调教室中一张巨型的大床上,一古胴、像小野猫般充满魅力的女,和三个矮瘦各有差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女的是莫心怡,而男的则是大祭师、约翰和挪亚三人。
已不知战到了第几回合了?只见四人都全大汗淋漓,尤其是心怡那腻的躯,湿濡得在灯光映照反一层油光,而在她的间、小腹和乳房上,都已涂满了白的。
现在挪亚正了心怡的,至于大祭师更同时由后方,替心怡后面的开苞。
“呀呀!!好痛!……那里……很污秽的啊!快来!”
“呵呵,我的心怡小犬的又怎会污秽?……妳全上每一寸都是最的,会带给男人最的享受啊!”大祭师狂气地。同时巨大的肉也猛地突了窄小的屁之。
经过一整天的调教,现在本来应该已经是休息、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