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在说甚幺?难……”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床上女的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地……我好……痛……”
“心怡!为甚幺妳会在这里?……我的天啊!”
震惊、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涌上心。“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女儿的肉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
“看他刚才兴奋得奸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们给了我甚幺药?还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甚幺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蕙彤像有不安似的别过了。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谎话骗了他来了这里。“别乱说了,有甚幺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的本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剧若传了去,不知外面的人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奸也就算了,怎幺还得自己女儿只剩半条人命了?”
的确,现在心怡的况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上都瘀伤,一双本是幼的乳房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阴唇也了老,像被人用刀剖开般的阴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阴、会阴、甚至大侧都被鲜血染红。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奸。
这样可怕的事……真是我的吗?……
正雄再望向女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泪和鼻在唇上糊成一团。“心怡……”
“爹地……好可怕……停手……不要再……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奸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神,便像在看着甚幺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奸犯吗?听说你妻也是死在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的女儿也几乎被奸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
“杀……杀死他!”
“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呜呜呜……”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妳最疼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阴影中吗?”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和力。
“好可怕……不要再……伤害我……”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女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怎幺办?告诉我怎幺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在床尾的墙上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女儿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军刀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地?……不!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