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缘,所以这玉应是你。伯符又寻了工匠仔细打磨好了的,你看,漂亮得很。只可惜,没有刻字。
孙权默默调小了电视的音量,让他们在跨年前再眯一会儿。晚过了十二,就会是一整晚的鞭炮,到时候连瞌睡都别想打了。
此刻,孙权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吴夫人看得心生喜,把二儿搂在怀里,直说没人能比他更衬这块宝了。
尚香也凑了过来,睁着圆好奇的看着这玉。“真好看,怎么好东西又给二哥了呀。”“你半大人要求可真不小,还想要什么,大哥都给你买。”孙策开着玩笑扯妹妹那长长的麻花辫,像是要补偿之前缺失的那几年,低来认真聆听妹妹掰着手指给他念女孩想要的购清单。
孙权望向了哥哥,孙策倒也不掩饰,笑了笑说:“因为我想不到在上面刻什么嘛,这么好的玉,被我浪费了可不好。这种呢,就叫平安无事牌。权,如果你未来想要什么,就再往上刻什么吧。”
“不用去了,我买了。”两人后的孙权指了餐桌上摆着一大卷红纸筒包着的火药。
孙权手里着这块玉石,若有所思。这玉虽然是赌回来的,没估过价,却是肉可辨的无价之宝。孙策交由他自己去雕刻,他想要什么,钱、权、利?都不是,面前的画面已经足够好。一家人和和,哥哥在众人的中心,发着耀的光芒。
新的一年,将会是红红火火的开始。
孙策听后微微一愣,虽是小事,但似乎觉得弟弟在家中也有了男人的担当。
楼已经是一地鞭炮炸过后的红碎屑了,“谁去?”孙策问妹妹,妹妹回答:“当然是二哥啦,每年都是他的。”孙策略微惊讶,转过来看弟弟:“我记得以前你怕这些响声的。”
孙策又拿着酒杯去敬酒了,所有人都在推杯换盏。他听到他们称呼他为“江东的新贵”。孙策也喝得面红,在如漫来的夸奖不好意思挠发,棕的短发被他自己的蓬松凌乱,反倒像个小孩似的。看孙权还在看他,便偷偷的跟他眨,又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似的笑了来。
孙权上了床,从后抱住孙策,鼻尖
孙权燃引线后捂着耳朵跑回来,孙策在给香香捂着耳朵。吴夫人则是笑着给全家录视频。
一大卷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开,说快也就很快的就放完了。在无数赤金的光爆裂开时,会有人对此许愿吗?
“芜湖,那走吧!”孙尚香雀跃起来,一手一个哥哥,扯着他们楼。吴夫人也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孙权习以为常:“你不在家的时候,这些都是我来的。”
兄妹俩其实在听到零报时之后上就醒了,就算不醒也会被底准时响起的鞭炮声给闹醒。
两兄妹兴冲冲趴在窗张望。“大哥,我们去放鞭炮吗?”“啊啊,不知现在去买还能不能买到啊。”
孙权楞楞的接过这玉,只觉得过于贵重,翠绿晶莹的石被用红线穿着。的确如母亲所说,似乎本就带着温度,细腻光。难怪会有玉生温一说。颜通透的绿,似屹立山的一抹翠,也似林深清潭的遥遥凝望。孙策抬了巴示意孙权让他现在上,又嘱咐:“这玉养人,定能让你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孙权洗完澡到房间,看见孙策抱着抱枕,躺在他睡了好几年的小床上昏昏睡。
本来是应该守岁的,孙策招待了一晚上,加之又喝了酒,早早就困了,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小鸡啄米。吴夫人从房间拿来了毯,尚香年纪也小,从旁钻毯里,就跟着孙策一块窝在沙发上小憩。
吴夫人在给他们铺床。他们睡得房间还是孙权中时睡的房间,床也没有换。现在变成了孙策的房间。一米三的睡一个人刚好,睡两个人就略微挤了些。孙权说他可以打地铺的,母亲却说,反正是家里的兄弟俩,一起睡也没关系,加个枕被的事。
“谢谢哥……”孙权把玉牌挂上脖,玉与他的睛相映生姿,衬得他成熟大气些。
坐在旁母亲、妹妹也都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