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膝盖也被磨得有些红,两tui间也黏腻得很,他ca了半日,仍旧觉得不舒服的很。孙策气鼓鼓的,想捶弟弟的脑壳,又担心手不gan1净,只能作罢。
孙权蹲在地上ca拭掉落的yeti,抬tou看着哥哥有些窝火的样zi,知dao自己是惹恼他哥的罪魁祸首,但他只想再多逗逗他:“哥,再不chu去,瑜哥又要cui了。”
孙策赶紧整理好衣服,chu了门去。孙权慢悠悠的收拾好房间才chu去,周瑜和孙策已经在桌边坐xia了。周瑜见了他,yan中没什么波澜,只是示意他一起吃饭。
周瑜当然知dao刚刚他们zuo了些什么事,门上不自然的响动还有两人模糊的低声说话声、chuan气声,都在告诉他自己才像个局外人。他看了yan孙权,他面se如常,不紧不慢的动着筷zi,只是shenzi略微向孙策那边倾着,如果他有尾巴,此时一定从桌xia偷偷缠了上去。
周瑜很难描述他们兄弟之间的qinggan,亦或是自己对孙权的态度。自丧父后,孙策就chu来工作了,他不在时,周瑜也有帮忙照顾孙权,试图补上些孙策不在时缺失的兄长关怀。孙权是个很聪明的孩zi,教他功课一dian就通,有时还有更巧妙的解法,让周瑜赞叹。他们两个放学也会一起回家,他们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但很少提及孙策,那是个mingan话题。作为兄弟,他们两个不免总是被拿来比较,从长相到xing格,从大事到琐事,事无巨细。孙策的xing格无疑是更讨人喜huan的,大多数人都会被他的耀yanxi引住目光,从而忽略了他背后年少的弟弟。孙权的安静少言也许并非天生,而是活在哥哥的影zixia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没曾想隐藏在这之xia的,是压抑已久、有违lun理dao德的ai慕。
在孙权的yan中,是自己独占了孙策,难怪孙权对自己总是有些无形的疏离。但说实话,周瑜很少能有这种gan觉。独占这个字yan,太难用在孙策shen上了。孙策在ganqing方面总是随心而为,看似他总能随意的给chu去,但实际并未用心。gao中时曾有漂亮的学妹向他表白,他接受了,问他喜huan吗?他只说对方很可ai,不想对方伤心,最后孙策被甩了也没想清楚原因。后来孙策屈居袁术之xia,他也可以不在意的牺牲se相当作筹码。即使现在孙策与自己交往了,他也不愿意脱shenchu来直接投靠自己的力量,他们为此事吵过架,后面都不了了之。周瑜从来就没觉得他能掌控孙策,他抓不住他。所以令他最难受的不是孙权的越界,而是孙策对血亲那种无条件的、全心全意付chu,一种自己作为外人享受不到的、他那种不自知的、随他泛滥的chong溺。
“公瑾,怎么在发呆。”孙策在他yan前挥了挥手,才把他的思绪拉回。周瑜觉得,他应该要找孙策谈谈了。刚想开kou,却被捷足先登。
“哥,一会儿来我这,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
兄弟俩在孙权的房间里。孙权从箱zi里翻chu一本厚重的本zi,封面是ying壳的,有些磨损,里面纸面发黄,看来有些年岁。
“这是当初老爹给我的。当时你不在,老爹被那群人带走前,偷偷把这个saijin了我的书包让去上学。所以他们的人至今都没有找到这个。”孙权两手握着,郑重其事地把它交到孙策手上,随后又附上了许多其他纸张。
孙策小心翼翼打开来看,是一本账本,孙策看chu来这不是明账,里面不仅有业务jinchu,还有一些来往收受的记录在上面,一个“袁”字不时chu现。孙策翻看陈旧的账页,有些地方的字迹已经掉了。底xia的纸张是孙权准备的复印件,掉se的地方又被用极细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