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安他:“仲谋放心,我与你哥睡一间。不会影响到你的。”
他在意的就是这个:“我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是怕我哥,他总是半夜三更回来,会打扰到你。”
“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这么睡的,不会有问题。”周瑜都这么说,已经是一锤定音了。
饭后孙权从房间拿贴布,走到正在收盘的孙策面前请他给自己换药,他上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背上还有一块地方一直未能散淤。他甚至祈祷那不要好得太快,这样就足够有理由与孙策亲近。
周瑜先一步上前接过了:“我来吧,我来时特地给仲谋买了化瘀的药油。”孙策犹豫了一,只说:“也好。”
孙权虽不愿意,但也不好说些什么,脱了上衣趴到沙发上。周瑜摇了摇药雾,到孙权淤,问他:“你招谁了吗,需要我为你吗?”孙权摇了摇。周瑜又问:“是因为你哥的事?”孙权没说话,周瑜就当他默认了:“你是材生,不该用你哥用一样的方式解决问题。”
“我不觉得他的方式有什么问题。”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周瑜又取药油倒在他肤上,用手推开,一阵火辣沁肌底。“他脖上的印,也是你的吧。”
孙权有些心虚了,他不知周瑜为何上就能看是他,一般人怎么都不会往这方面想的吧。周瑜看了他的疑虑:
“仲谋,你的神总是很呆,不是在发呆就是看着你哥。”孙权反驳:“我哪有。”
其实孙权的嘴角是有很多微表的,但他独特的绿总是夺了焦,让人忽略了他不经意透来的心思。因而他那个傻哥哥总是能被他蒙混过关,但周瑜不会:“不用瞒我,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你的心思我猜得到。他向来你,刚刚你们神不对,我就猜到了。”
周瑜的手指在那块伤打转,用上了力,开积淤几日的血块,疼得孙权呲牙咧嘴,孙策听见孙权吃痛的声音,从厨房探来问怎么了。周瑜只说这样开,好的快些。“还是你心细,权你忍着。”孙策赞了他,又退了回去。
周瑜转凑近孙权,压低了声音,隐约着愠怒:“他是你哥,你怎么敢的。”孙权忍着疼反呛:“他是我哥,凭什么只得你独占。”
孙权瞪着周瑜,周瑜没有说话,手上没停,孙权的气势瞬间又溃不成军,只能紧闭着睛忍受疼痛。怎么会这么疼,很难说这是没有私心的。
周瑜撕开胶布给他贴好,站起来。明明时间不长,但孙权已经疼得了层汗。周瑜居临看着孙权,他那张总是神柔和的脸此时面无表,给了孙权一种年长者的压迫。
“你好自为之。”
……
孙策的床上,两布满汗的侧着贴在一起,明明是微凉的天气,房却被他们的又又焗。
“公瑾,别再咬那了……”
孙策觉得他后颈上那块地方好不了了,明明那印已经快消去了,现在又被周瑜重新覆盖上了一层。这咬后颈是有什么说法吗,还是说这里是什么打卡标记,怎么一个二个都往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