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容易逃过了那五人的看守,我悠在地躺在树上。每到周末,我就跟他们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当然我是老鼠,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因为自从那次之后,五个人就达成了一种默契,周末一起共眠,省去争斗的烦恼。
瞪了他一,这家伙就会幸灾乐祸。不过……孩的问题还是没解决啊……
突然,锐地听到一阵脚步声,我立刻端坐起来,朝声源望去。直到看见那小小的影,我才安心来。
刚说完,我知自己完了,因为我看见绝的脸已经由青变黑。看着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我脸已经阴了大半。
“那种称呼,你想都别想!”
我着肚,悠闲地在屋外晒着太阳。怀孕的日就是舒服,因为他们顾及我的不再碰我,让我着实轻松不少。
他站在树,东张西望地看了一会,仿佛在找什么东西,突然,他猛地抬,正好看见树上我。乖乖,这小的的觉也太锐了吧?还是说,这是母的心灵应?
“小月月,别告诉爹爹们我在这里哦,娘正在练一种武功,是不能见男人的。”我扯讨好的笑脸看着
烦恼啊……
他低着在我耳边开。
哎,烦死了。我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发现他们全都停来看我,原来在不经意间,我把这些话都说了来。
他咬牙切齿的叫我,我立刻送上我可的笑脸。
我发誓,这辈再也不来这洗澡了!!
我着气看他,手慢慢伸到他火发源地,轻轻搓,然后在他灼灼的注视,张开了……
嘲?这才多大小孩啊,就有这种表,一定是被绝教坏了。
我大大地吐气,盯着那小小的人儿。
他在我三步之外停住,我隐约能看见他额的青筋,看来真气的不轻。我刚想开劝他,他却一个飞,迅速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他们是省力了,可苦了我。我一个弱女,要对付五个力旺盛的男人,这不要我的命么,所以,我只有躲,躲过一天是一天。
“那个,绝,我有宝宝……”我支吾着开,上可怜的表。
“冷!汐!尘!”
“哪种称呼?爷爷?”
“娘,你这样也太难看了吧。”他嘴角轻轻勾起,里闪过一丝嘲。
我的心里窃喜着,但脸上却不敢表示来,因为那五个男人的脸已经差到了极。瞧他们此刻恶狠狠盯着她肚的模样,仿佛要把她的肚吃了似的,至于嘛。
这小,年龄不大,却已是一脸深沉。
绝的脸很难看,其他三人则揶揄看着他,连万年冰块脸的夜枫也是勾了一丝笑意。
不过,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这个孩到底是谁的?古代又没有DNA鉴定这一说,怎么确定这孩的父亲?难看长相?这很难看的吧?滴血认亲?可是潋羽潋羽和绝是父,也有血缘关系,怎么认?还有称谓问题,如果孩是羽或翼的,那该叫绝爸爸还是爷爷?
潋翼又笑着来到我边,“尘儿,你还真有气死人的本钱呢。”
我一个翻从树上跃,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