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试一,那么凶嘛,”她咬了一他的耳垂,“而且雨得这么大,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坏事也不会被人发现。”
“嗯?”她懒洋洋地靠在他肩,握住他阴的手不忘了动两,沿着形状饱满的冠状沟往,一直到阴。手里面的动静比他嘴里的话多得多,的扎着她的手背,分的前列被她到手里,沾得到都是,肤的摩逐渐弱化。
话没说完,他低重新吻了她,像蛇一样钻她的腔,报复地过她的牙龈和湿的腔,吻得格外缠人,连搅动的声音都听得见。他离开她时,她明显有些魂不守舍,全靠着后的台才没有去,“你这个家伙,倒是对我警惕一啊,”他摸着她发的脸颊,低声说,“对男朋友就这么没有戒备心吗?”
“……啊。”黑崎一护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呼声越发重,嘴唇贴在她锁骨上就像时烙铁一样,过的地方像被滋滋作响的炙烤着,烧得她骨和肉都一阵钻心的。
“一护――”她的手他发间,促他醒来,正要低时,被他重新吻住。呼像那颗从她脊背那畅的弧线来,洇肤深,沟壑的深。
他应该早就有所预料的,在她伸手握住他早就兴奋得不行的阴前。
“玉绪……”
“只是试一?”他眉一抬,看她。
“对啊。”她仰起脸,一字一顿地说,“没有人会知,只有我们。”
窗外雷声渐渐远去,雨声哗然一片,雨如墨一般打在玻璃窗上。屋的交谈声渐渐被掩埋在大雨之,淅淅沥沥地像一阵小雨般,湿。
“你真的好,一护。”
“嗯……”他的了她绵的乳肉之间,沐浴的香气钻鼻腔。他们的气味其实是一样的,只是得了薄薄一层的汗,的气味被这么蒸来,孔中溢的湿湿地混淆在一块。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现在看起来说不定像只被她拽住了项圈的狗,紧张地蜷起,躁动不安地压在她上,在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呻蠢蠢动地刨着床单。
他猛地握紧了她的手,重重地了两声,咬牙切齿地警告她:“别太得寸尺了。”
预警危险的嗡鸣声拉长了在呼啸,又细又长,像是冷蔓延过脊背。
她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腕,被他反过来十指紧扣。
“对男朋友要什么戒备心,”她歪着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掌心,“你说过要我学着依赖你呀,不会是后悔了吧。”
“你明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他停了来,咬着她的嘴唇留一个湿漉漉的吻,不敢开说自己不知该怎么在不让她讨厌自己的前提继续,还不敢承认十五岁的黑崎一护是个有心没胆的家伙。阴在间已经得发颤了也只敢小心翼翼地压在她的间,不敢碰到她的。
,他搂着她的手猛然收紧。她眯起睛,了一他的嘴唇,“浴巾要掉了哦,一护。”他的脸转间爆红,她好心闭上睛,手扶着他腰间的浴巾,安他说,“不过我什么也没看见啦,只是觉到……”
空气里发的气息就像可可那样烈。
绵绵地一团丰盈的肉几乎要从指间漫来,乳在他手心里慢慢立起来,地戳着他。
太近了,他又在心里忍不住想。
他从没这么过,只是本能地去抚摸,手掌心捧着的乳房像室温化的油。粝的在凹陷的地方停留,温吞地就像睡着了一样。
“那是什么事?”她眉挑了挑,手掌心贴在他腰上缓缓移,“和这里……”骤然收紧的腰腹肌肉在她的手微微动,手指挂在浴巾边缘,“有关系吗?”
“你这么能忍的吗?”幸运的是,他的女朋友是个没多少羞耻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