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补了句,“我喜你。”
“好凶哦。”
黑崎一护:“……”
“但是没办法啦,谁叫我也也喜你。”她把脑袋歪过来靠着他的手臂,长长地叹了气,“我真的好可怜哦,男朋友的表白这么凶,我还要回应。”
“你这家伙——”黑崎一护也学着她的动作,把脑袋靠过去,两个人着往前走,动作有些稽,也有些古怪,“是啊,是啊,我很凶,但是女朋友喜啊,有什么办法。”
“这样好傻,”她盯着他们俩古古怪怪的倒影,靠在他上笑个不停,“要是游他们转过回来看到,肯定觉得我们有病。”
“反正迟早要知的,”他直起扶稳她,“不过我还以为你会挑一个比较正式的时候告诉她们。”
“以前是这么想,不过当时有种觉,”她仰起,笑盈盈地说,“我一秒钟都等不去,我想让所有人都知我喜你。”
他回望她的双,牵着她的手分外用力,“我也是。”
朝仓玉绪这双睛曾经给过他相当深刻的印象,在中静静地睁着,黑白界线分明地呆在各自的地方,显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肤在里泡得发青,托着这对睛,就像是托着毫无生命的珠宝,又冷又沉。
之后的每一天,他不止一次地庆幸自己能够在那时现在河堤。
“不过还是会有些担心,”她望着他从不遮掩任何绪的双,笑容渐渐显得有些犹豫,“因为我是个麻烦的人,和我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从来不觉得你是个麻烦,”他的手指分她的指,和她十指相扣,“我说过的,你可以依靠我,这句话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有效的。”
“你这样认真的语气,我会当真。”
“请一定要当真。”
她目光似有深意,“我会记着的,哪怕你后悔了,”握紧他的手,郑重其事地说,“我想是时候给你的家人和朋友公开关系我们的关系了,黑崎君,我一秒都等不去。”话音刚落,她就见到前黑崎一护习惯皱起来的眉舒展开,脸侧贴着的一层朦胧薄光顺势漫底,倏的一亮起了一整片光海。
朝仓玉绪心里藏着的旧事弯弯绕绕盘踞在的各个角落里,如生命力过于旺盛的藤蔓,积年累月的疯狂蔓延,在心纠缠不清,成了无数个死结。他的这束目光如同一把野火撒了来,烈火扩散,无声无息地烧开了所有的死结。冰冷的河,发苦的药,燥寂静的夜晚,空无一人的街,走廊白墙上跃的金光,与他有关的一切不再受到遏制。一如洪,缠绕的藤蔓散去后,奔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