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赤着躯,目光中充斥着淫与征服,他端坐在新打造的王
座之上,一手缓缓在王座扶手边镶嵌的金虎雕,受着权利的象征,而另一手,
却是紧紧着他一名妇的,不断的来回耸动,原来是那妇正在他的
为他萧吞。
「好个淫妇,可是越来越会了。」完颜铁骨受着这妇的唇不断的
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覆盖在背之上,温扫过,时而又轻轻拭,留
涟漪,一时间叫他舒无比,连忙抱住这妇的,好让自己没那么快来。
「看见你嫂了么,你还不好好向她学学。」一声稍显年轻的声音穿过,原
来是这王座左边,英武年少的完颜铮亦是全赤的骑在一名女上,将那女
摆成一个狗趴之姿,长枪不断刺
着女的玉之中,每一枪都引得女呻不止。这女闻言不为所动,似
是习惯了完颜铮的淫辱之词,除了嘴边发的闷哼呻,便也只是双目无神的望
着前方。
完颜铮见她依旧未回应自己,心恼怒,长枪狠狠一,立时在了女
的花芯深,引得的女痛呼一声——「啊!」,完颜铮还觉不过瘾,当
也不长枪,而是将伏了去,一手掰过这女的脑袋,这女
致而灵动的一张俏脸。可惜萧启的角度只能看见这檐的画师,却未能看见那画
师中的人儿,萧启若是能看见,定会火冒三丈,七窍生烟。原来这女并非旁
人,正是他苦心寻找的草原明珠——拓跋香萝。
香萝自被擒后一直受着完颜铮的淫辱,自雁门关外到这庆都城,完颜铮似是
忘了自己的将军份,没日没夜的着这位草原明珠,直至庆都,又将她锁
这后之中,肆意玩。香萝的跟前自是她那可怜的兄嫂,拓跋元通还在牢里受
苦,但完颜铁骨却并不放过任何羞辱她拓跋氏的机会,将拓跋元通的王妃当作最
贱的女,拷打调教,终是将她变作一个听话的女狗,而今正得意的在拓跋香
萝面前炫耀。
完颜铁骨见香萝望向自己,也不顾自己父亲的份,朝着完颜铮笑:「铮
儿你的手段可是差得不行,这一路来都还未调教得好,这小公主还是这么的不听
话。」
「哈哈,父汗有所不知,儿就喜这样的烈,她若是哪天跟个母狗一般
掰开来任我,恐怕没几日便也厌倦了,还是这桀骜不驯的模样最得我意。」
完颜铮一边回应着完颜铁骨,一边却丝毫未有停歇的动着的肉棒,得
香萝银牙暗咬,完颜铮见她这幅又羞又恨的俏模样,更觉火旺盛,又将她的
玉首揪住,大笑:「父皇你看,咱们这草原明珠这幅恨之骨的模样是不是别
有一番风味?」
完颜铁骨见得这边景,也觉着那带雨的香萝公主更有一番风味,一时
间看得兴致骤起,那被妇得已然的肉棒突然更为胀,完颜铁骨
难自已,立时双手齐,狠狠的抱住这妇的,竟是在她的嘴里狠狠的冲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