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湿了尚未开封的笔尖,谢云满意得很,拿着湿的笔尖绕着李忘生的乳晕打转。他心儿坏,时不时扫过乳尖,这新笔便获得了荣耀的开光。
李忘生被的笔捉得鼻音越发重,他已经预到即将大事不妙,但依旧来不及阻止谢云。谢云已将笔探李忘生间胡乱沾了些湿黏腻的淫,激得对方浑上止不住地轻轻战栗,他好了笔又去砚台上沾了些墨,竖起笔来在李忘生被迫打开的前题字留念。
题的是静虚三个字,字迹是谢云一贯的那种行云龙飞凤舞。
他写完这些仍觉得不够,略略思考了,又在李忘生的小腹上落一横。他写完,直起十分自得地欣赏了一小会,又把笔随手丢回桌上,俯去吃李忘生前那两粒乳珠,模仿着方才的笔,用环绕李忘生的乳尖,将李忘生的前吃一片淫靡的光。
到了此时,李忘生所有想说的话语已经统统成黏黏糊糊的一团,最终化作一声绵长的低。他有些羞于去看谢云专注玩他脯的,只好别过去。
谢云边着乳珠边用手指扩张着李忘生的后,觉已经那里足够熟,便褪掉自己的亵,扶着的缓缓破开了李忘生的,地挤了去,惹得李忘生终于受不住地惊声。谢云开始一一重重地动。他对待李忘生总是不留余地,李忘生只到自己里要被师兄戳破了坏了。他想求师兄轻一些、慢一些,一张却再也说不任何完整的话语,只能不断地呼唤谢云,低着喊一连串破碎的师兄。
谢云一边掐住李忘生的腰用力地他,一边分神去安抚他:“我在,我在。忘生,你想说什么?”
什么也没有了,李忘生想。他到又酸又胀,谢云的肆意地在他中横冲直撞,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师兄成一汪泉,什么也说不了,所有的心声在挤咙之后都已被碾成不再备实际意义的嗯与啊。李忘生短暂地想着自己究竟是期望师兄侵犯自己多一些,还是希望自己接受谢云多一些,最终脑袋里只剩一个痛字。他其实喜痛一些,谢云待他很痛,他便喜这样的痛。谢云得狠了,李忘生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一柄剑整个贯穿,他将两张得更开以方便师兄的,谢云见状脆抬起李忘生的一条搭在肩,就着这样的姿势了李忘生的更深。
谢云也动得很,着气问他:“师弟,舒服吗?”
可李忘生已不知所云,昏转向地了,不自觉地绞紧了肉。柔的肉缠上谢云的,激得谢云也倒一气,险些就这么交代了去。
他在李忘生的左拍了一掌以示惩罚。这一巴掌不轻不重,李忘生绵绵地哼了一声。
谢云带着笑意问他:“你喜?”
李忘生咬住唇,垂着羞于回答。谢云便加重了的力气。
“忘生,说话。”谢云压住绪,“告诉师兄,你喜吗?”